聊天?”

    “姑娘救了掌珠,伤势未愈,在下自然是来寻姑娘,并且想跟姑娘聊聊天。”

    叶御卿生了一双极好的凤眼,贵气十足,偏生温柔多情,跟这种人相处,就比对着殷戈止那张死人脸要好多了。

    笑了笑,风月侧身作请:“去楼上吧。”

    颔首应了,叶御卿侧头示意身后随从在下头等着,然后便随她往上走。

    金妈妈被塞了两锭银子,耸耸肩也不打算管了,关上门就去歇着。倒是对门的几个姑娘,看见风月引了新客人,心思各异。

    “姑娘看起来并未静养。”进屋坐下,叶御卿看了看风月的手:“伤得不轻,还能活动?”

    打发了灵殊去买绿豆糕,风月笑道:“奴家又不是什么高贵的身子,哪里静养得了?这几日用的药甚好,手指勉强能动,也就没包那么严实了。”

    就算能动,动着也应该很痛吧?叶御卿摇头,放了扇子就捧了她的手过来,仔细瞧了瞧。

    两人瞬间挨得很近,风月甚至能看见他长长的睫毛。

    吴国的皇后一定长得很好看,不然也生不出这般如玉的太子。要说殷戈止是一把嗜血的铁剑,那叶御卿一定就是锦盒绸缎上放着的无暇的美玉,触手温润,半点刺也没有。

    “你的手。”叶御卿抬头,正好对上她的眼睛:“经脉好像不太畅通。”

    “公子连这个都看得出来?”风月浅笑:“以前就断过,经脉自然不畅。”

    “习过武吗?”他轻声问。

    “不曾习武。”风月脸不红心不跳地摇头:“先前也就帮家里下地做过农活儿,有过茧子,如今也已经都没了。”

    农人家出身的啊……叶御卿勾唇,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伸手抚上她的脸。

    “你长得很好看。”他真诚地道:“那日看你一曲舞,在下便想,要是能做姑娘入幕之宾,倒是美事一桩。”

    “哦?”风月挑眉,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他们都骂奴家下作,比不得琴棋书画高雅呢,公子竟然喜欢?”

    叶御卿摇头,笑得风流万分:“来这种地方寻什么高雅,就是寻个开心自如而已。若要高雅,在下家里岂不是更多?”

    瞧瞧人家多想得开啊!要不是手还僵硬,风月都想给他鼓个掌,不愧是一国太子!

    努力想红个脸,装得害羞娇俏一点,然而憋了半天脸就是不红,风月放弃了,还是老实地直接开口问:“您如今,是想要奴家?”

    “姑娘如此美艳,在下若是不要,岂不可惜?”伸手勾着她的下巴,叶御卿调笑:“只是不知道姑娘方不方便?”

    眼里媚意横生,风月低笑:“客人上门,哪有什么不方便的?”

    叶御卿颔首,起身就将她给抱了起来,红色的纱裙在空中翻飞,动人得紧。

    “你太瘦了。”慢慢往床榻的方向走,他低声在她耳畔道:“得多吃点。”

    气息温热,带着些香草的味道,终于是成功让风月红了耳朵。

    “公子说笑,再吃,您可就要抱不动了。”

    “你再重些,我也抱得起。”慢慢地将她放进被子里,叶御卿眼里满是深情:“若是抱不动了,那我便让人用轿子抬。”

    多会说话啊!这样长得俊俏又温柔的男人,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在他的眼里,风月瞧见有些怔愣的自己——清晰的、像是被珍宝一样看着的自己。

    这世上竟然还会有人把她当珍宝。

    气氛暧昧起来,叶御卿爱怜地看着她,玉节一般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衣襟。

    “嘭!”

    衣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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