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心里也不舒服起来,如果不是为了陆四她用得着这样委曲求全的过来?她竟然还赶她!

    不管内心如何的翻腾。陈馨儿面上仍是一片温和,她细声细气的说:“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说话了。”

    陈菲儿不屑的嗤了一下,昂首走了出去。

    杜若笑眯眯的坐在那里对两人挥挥手。“那就不送你们了。”

    等到两人走后,刘氏就诉苦到:“她们从来不来给我请安,出门赴宴的时候,也是各走各的,京里不知道多少人看着咱家的笑话。”

    “她们这样,吃亏的总是她们。您不用管她们,还不是更轻松?”杜若咬着蜜饯安慰她。

    “轻松是轻松,有问题了还不是来找我。”刘氏恨恨的说。

    杜若对她又是一通安慰,可怜她这样嘴拙的人,还要绞尽脑汁的安慰刘氏。

    前院的陆五同样的不好过,他本就与长安侯没什么话说,尤其是长安侯还宠妾灭妻。要不是陈仲洛在,估计满室就只有安静两个字形容了。

    长安侯也觉得晦气,本来还想联络一下感情,毕竟这个女婿是靖安大长公主之孙,现在又在皇上的御林军里任职。

    可这简直就是个闷葫芦,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走又走不得,赶又赶不得。

    他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的时候,只见陆五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然后大步朝门外走去,后又狂奔起来。

    他奔到院门口的时候,一个丫环上气不接下气闯进来说:“大姑娘见……红,要……要……生了。”

    陈仲洛也跳了起来。“我姐怎么会生的?不是说还有一个多月吗?”

    他只听到陆五一声大喝,“暗夜,提着那丫头带路。”

    然后站在那里的丫环不见了,被暗夜夹在腋下,跟上了前面狂奔的陆五。

    正院里的杜若此刻正痛的满头是汗,她咬着唇,不让自己痛呼出来。

    她与刘氏说了一会话之后,感觉小腹有点坠坠的,还以为是要如厕,于是让碧萝扶着去了净房,结果见亵裤上点点红,她才觉得不对。

    刘氏一边指挥人去秋老夫人,陆五那两处传信,又让人去请大夫。

    还让人整理厢房。烧热水,让杜若躺上去。

    秋老夫人院子离的近,没一会就过来了,她连声的问:“怎么就生了,怎么回事。”

    刘氏在那安抚杜若,忽然想到没请稳婆,又让人去请稳婆。

    忽然,她见到一道人影如一阵风的跑了进来,然后带着戾气的对门外说:“暗夜,稳婆。”

    暗夜应了一声,马上嗖的人就不见了。

    陆五蹲在杜若的床前,看她痛的满头是汗,脸色发白,顿时心如刀绞。又有满腔的怒气无法发泄。

    他颤抖着手帮杜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只觉得喉头打结,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杜若只觉得腹部的痛无法言喻,只痛的她头脑发昏,她感觉到陆五颤抖的手帮她擦汗,她努力的看向陆五,见他也是面色发白,“墨曦,我好痛。”

    陆五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冰冷的脸上,颤抖着说:“乖女孩,我在这里陪你。”

    杜若摇摇头,她不想他看到她狼狈的样子,她知道她现在表情肯定很狰狞,姿势也不好看。

    “不要。你出去……”杜若断断续续的说到。

    刘氏在边上也是劝陆五:“女婿,你出去,产房不吉利,你在这里若儿怎么生?”

    陆五倔强的不肯走,产房不吉利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他可以念心经驱除污秽,可他不能枉顾杜若的话。

    陆五蒙蒙的站了起来,脚步僵硬的走了出去,出门后在门口站了一会,听到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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