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易的举动,鬼牌低头笑了一下:“只有这一点,你永远都不会变。”

    “什么?”

    “没什么。”

    木易摇了摇头:“你从以前就是这个样子,从来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

    “我只是对重复感到厌烦。”鬼牌接过木易的外套披在身上,从内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

    “你还记得我喜欢什么烟啊。”鬼牌从烟盒里捏出一根,点燃。

    “是。”木易点了点头。

    “你要少抽烟,手会抖得拿不稳枪,”鬼牌低头吸了口烟,随后慢慢向木易问道:“罗马那次,你朋友的性命都在我手里,为什么不开枪。”

    “因为你还没动手,”木易站在大楼边缘面向鬼牌,鬼牌只需要稍稍一推就能让他粉身碎骨,“我难以权衡你跟他们孰轻孰重,所以不到最后一刻我是不会开枪的。”

    “当年老头可不是这么教你的。”

    “我从来不轻信他的话,虽然他是个好老师,但他不是个好人,”木易说着,低头看自己手中慢慢流露出的绿色光芒,“而且我为什么要把他的话奉为圭臬呢,直到现在也没有人承认我是他的学生。”

    鬼牌怅然地点了点头,往后退了一步:“往前走两步,别掉下去了。”

    木易没动,一双翠绿的眼睛平静地盯着鬼牌:“你知道么?昨天有一个塑魂师闯进了特战组的基地。”

    鬼牌愣了一下,叼在嘴里的烟喑哑地燃着。一阵风刮过,暗红色的烟头忽地明亮起来,随后又暗了下去。

    “也许是跟我们一样的人,”鬼牌夹着烟,若有所思地看向木易,“不被师门承认的异端。”

    “我只是不擅长将灵魂塑造成自己想要的样子而已,所以借助道具来攻击,”木易翻起白眼来,当年的记忆在脑袋中异常的清晰,“而你,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将灵魂变成毒的时候,老头人都傻掉了。”

    “跟我比,你确实不能算作是异端,”鬼牌看着木易,眼神中暗含着一丝同情,“他们只是嫉妒你的天赋,所以给你扣上异端的帽子。”

    “这没什么,”木易舔了舔嘴唇,似乎是想要把话说得委婉一些,但心中的不忿与话语掺杂着,从嘴里说出来又成了最淳朴最直接的言语,“反正他们都他妈死了。”

    鬼牌笑着点了点头。

    “他跟李游书一样扎了个辫子,不过体型不壮,下次见面你要小心。”

    “呵呵,”鬼牌笑了一声,酒红色的长发也随风飘动起来,“我可是你的师姐,要当心也是你才是。”

    说完,鬼牌慢慢走上前去,伸手将木易抱住。木易一言不发,任凭鬼牌抱住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就像你讨厌我不给别人第二次机会一样,”鬼牌松开手,慢慢将外套取下来还给木易,“我也讨厌你每次都跟木头一样。”

    “本来还想吻你一下。”说完,鬼牌转身向楼梯走过去。

    忽然,木易冲鬼牌离去的背影喊道,“那不如等事情结束,我约你啊!”

    “得了吧,”鬼牌拉开楼梯的门,“哪次不是我来约你,死小子。”

    ……

    “现在世界各地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暴动,枪支弹药的销量也在直线上升。已经有十三个国家的政权先后被他们夺下来。现在境内也有多处地区出现相应归还者号召的组织出现。”

    邢国谭微闭双眼,似睡非睡地听着韩舍的报告。

    “他们不是在吹嘘。事态再发展下去,恐怕就不是PRDC能够独挡下去的了,”虽然报告的是相当恐怖的事情,韩舍的语气却并没有什么大的波动,“那将会是绝大多数甘愿成为能力者的常人与不愿被奴役的人以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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