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寒,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瘫坐在沙发上的黑骑看着凌寒,开口问道。宽敞的客厅里,李游书、鬼牌等人正站在凌寒身后,而凌寒则独自一人坐在叶寒酥与黑骑面前。

    “本来前天就能到,办了点事给耽误了。”

    说着,凌寒向黑骑面前凑了凑:“具体的情况我已经听李游书他们说过了,之后你有再与特战组的人交手么?”

    黑骑摇了摇头,好像很不满意似的看着天花板:“大小姐她不许我出门啊,说我出门总要捅娄子,还怕我影响了二小姐的好假期。”

    叶寒酥瞧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听着黑骑的话,凌寒点点头:“寒酥这么做也对,我们不是来跟特战组打的。”

    “哎呀,也不知道二小姐走了没有,早些走我们也好动手办事儿,不然老这么颓废在罗马的假日中,怕不是关节都要生锈了。”说着,黑骑的身体更加瘫软了一些。

    腰间传来了嗡嗡的震动声,凌寒掏出他的联络仪。

    联络仪上的消息令他的表情产生了微微的变化。

    “莱克斯发来消息了,”说着,凌寒将他的通讯仪屏幕朝向叶寒酥,“萦岚他们刚刚已经离开罗马了。”

    听到这个消息,在场的所有人都呼出了一口气,气氛也比刚才变得活泛了起来,好像待阵的士兵在长足的修整后重新听到了号角声一般。

    “隔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动手了。”说着,李游书攥起拳头,双手传来“咔咔”的关节响声。

    听到他的话,凌寒转身趴在沙发的靠背上,向李游书打趣道:“你可千万小心,不要像上一次一样。我听鬼牌说,你差点死掉啊。”

    “凌寒,当着大家的面,你就留我个面子吧……”

    无视二人的对话,叶寒酥对黑骑说道:“既然萦岚已经离开了,那个人估计今晚就会行动,做好准备。”

    “还有,”叶寒酥伸手摇了摇黑骑的肩膀,“要是那个人现身了,你就给我把他杀了,到时候就说他挟持了我,你不得已下了杀手,听到了没?”

    黑骑点了点头,又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啊——,管他什么新姑爷旧姑爷的,估计都不够我打。”

    看了一眼对话的黑骑和叶寒酥,凌寒垂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心,虽然屋里开着冷风,他的手中却散发着更加苍白的寒气。

    ……

    “白狐,你不止一个特殊能力么?”飞机上,趁萦岚和木易都休憩的间隙,顾忘川向正在看书的白狐问道。

    “怎么了?”白狐头也不抬的回问一句。

    “我以为你只有‘不死’这一个能力,”说着,顾忘川皱起眉头,“可是那天晚上的战斗,我分明看见你还用了另外一个更加诡异的东西。”

    “譬如?”

    “我觉得……你在驱使‘死亡’。”

    听到这话,白狐合上了书,看向顾忘川。他的表情并不亲善。

    “你的那个能力好像可以直接杀死灵魂,”顾忘出并没有因为白狐的表情而感到害怕,他更想知道真相,“他们只说星辰怎样怎样厉害,其实那是因为你从事暗杀任务而很少出这种杀招吧。”

    “忘川,这不是什么能力,从来都不是,”看着顾忘川,白狐脱下自己的上衣,将背部露给了他,“这是个诅咒。”

    令顾忘川倒吸一口凉气——白狐的背上,如藤蔓一般的纹身正蜿蜒着,紫色的微光在皮下如呼吸一般律动。

    将衣服重新穿好,白狐的表情恢复了平日的舒缓:“这东西像寄生虫一样附着在我的身上——当然我是自愿的——靠着吸食我的不幸来苟活。”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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