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方面挺像的。”
“比如?”
“比如你们都带着那种让人不安的微笑,看起来很随和,其实很危险。”
“嗯哼?”
“比如明明都是亚洲人,却用着别扭的英文名字。”
“哈哈哈哈,我们很早的时候就离开故乡了,所以用英文名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怀特……”中年人意味深长地琢磨着。
“怎么了,你还没有从重获青春的梦幻感觉中挣扎出来么?”声音问道。
“只是觉得跟上了故人的脚步之后,我这失落的灵魂有些无所适从。”
“你跟不上他的脚步的。”
“什么意思?”
“没什么,你不会因为战友情谊而不舍得下手吧?”
听到这话,男人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笑容:“我跟一个叛徒,有什么情谊可讲!”
橙红色的余晖洒在这架私人飞机上,为城市抹上癫狂前最后一抹红妆。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面带倦色的女子打开房门。
“呀,你终于回来了!”见到了熟悉的脸,女子又惊又喜,长舒了一口气,给了男人一个拥抱。
“儿子呢?”男人一边换鞋子一边往屋里探头。
屋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正在跟小孩子玩闹。
看见他,男人撇了撇嘴。
小孩子看见了男人,眼前一亮:“爸爸!”
男人笑了笑,走进客厅,女人紧随着他。
小伙子见男人走了进来,站起身子,深深鞠了一躬:“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男人皱皱眉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自己的搭档如此真情实意地表达慰问。
“百里啊,你真是老陈的幸运星啊。他这都将近半个月没有消息了,给单位打电话只说在出差,我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儿呢。”女人在一边喋喋不休地说着,又扭头向丈夫嗔怪起来。
“你怎么不接电话?!”
“啊?”陈义看了看自己的妻子,“我电话泡水里了,寻思着回来再买新的,就没多管。”
“那你也不能把自己给搞得失联了呀,真是的……”
女子在一边抱怨个没完,陈义却给百里白帜使了个眼色。
会意的百里白帜站直身子,朝女子也鞠了一躬:“既然陈兄没有大碍,我也就放心了,先告辞了。”
被打断的女子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啊,你瞧我,光顾着说他了。不如留下来一起吃点便饭吧。”
“不了,时间不早了,我还有些事情。”说着,百里朝陈义的儿子挥了挥手,“我先走了,下次见。”
“走,我送送你。”说着,陈义与百里一起走了出去。
已是下午,小区里稀稀落落的尽是无事的老人和无事的孩童。
“你没说漏嘴吧,”站在外面,陈义点着香烟,问道,“我一直都说在一家国企工作,你可不能一开口说老子是个杀手啊。”
百里白帜摇了摇头,又问道:“你怎么回来的?”
“靠,”听到这话,陈义有些激动,“那个该死的小子,害老子掉到谷底,多亏谷底有些活物,我把损伤都转移给它们了……花了这么久才回来。”
“上次的事,对不住了。”百里有些愧疚地看着地面。
“诶,没事,”陈义摆了摆手,“算我们倒霉,碰上了狠角色。”
“你不在这阵,上头又有新任务了。”
陈义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来:“总得……让我休整休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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