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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氏已经差人在王宫门口候着,只等着季伯言下朝将这个噩耗告诉他。

    季伯言骤然得知这个噩耗,他脚下虚浮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刑部怎么说?阿州是怎么死的?”季伯言一进灵堂便看着季蔓大声问道。

    季蔓哭的双眼红肿,她抬起头淡淡的看着季伯言说道:“是谁害死阿州的,我已经告诉父亲了,只是父亲不肯相信罢了。”

    她的态度说不出的冷淡,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怨恨。

    季伯言看着季州的模样,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季蔓起身,她几步走到季伯言面前看着他问道:“父亲可会替阿州报仇?”

    季伯言没有开口。

    季蔓扭头看了季州的尸身一眼便离开了。

    季伯言不肯为季州报仇,她身为姐姐总得给阿州报仇不是?

    “季妩,季妩……”一上马车,她咬牙切齿的唤着季妩的名字。

    季妩在乡下庄子给麻姑治丧,而季家则在为季州治丧。

    得知季州的尸体已经被人打捞上来的时候,季妩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她只是问了陆离一句:“没有留下什么证据吧?”

    陆离看着她说道:“你放心吧!他的尸体已经被湖中的鱼啃得不成样子,季蔓手中的那个手指一点用处都没有。”

    季妩勾唇冷冷一笑:“这就好。”

    她已经在庄子墙外为麻姑选好地方,只等着明日下葬。

    季妩整整两日未免,她一直守在麻姑灵前。

    上一世,麻姑就是因她而死,这一世,麻姑依旧被她所累,她满心愧疚能做的也就是在仅剩的时间好好的陪陪她。

    经过昨晚她已经振作起来,她不再不吃不喝,但凡赵婆子给她端来的饭食,她都会吃的精光,只是味同嚼蜡罢了。

    姬行一整日都病恹恹的躺在医馆,他不吃不喝,什么人也不见,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姜钰亲自来访他都避而不见。

    他身患隐疾的事,齐王自不会声张,是以临淄城中知道他身患隐疾得人并不多。

    恰好姜策就是其中一人。

    姜策知晓后一笑了之,若不是他已经知晓高寅与姬行的关系,这件事他断然猜想不到高寅身上。

    事实上任谁都不会多想,毕竟人食五谷杂粮怎能不生病?况且那么太医都诊治过了,莫看其他人丝毫都没有起疑。

    今日,临淄城中格外平静。

    是夜!

    季妩一身麻衣还在麻姑为麻姑守灵。

    跳动的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时间格外冗长。

    赵婆子,冬雪与夏白都在灵堂中为麻姑守灵。

    季妩十分珍惜眼前的时光,过了明日她便再也见不到麻姑了。

    今晚,季蔓在房中备下美酒佳肴候着徐宏。

    傍晚的时候,她已经让阿瑶去请过徐宏。

    徐宏处理完公务之后便来了。

    “夫主,你几日不来妾房中,妾甚是想你。”徐宏一进来,季蔓便贴在他身上。

    他在季蔓臀上捏了一把放声笑了起来:“你这个小妖精我这不是来了吗?”

    “夫主日日处理公务着实辛劳,妾敬夫主一杯。”季蔓的嘴格外的甜,她拉着徐宏来到圆桌旁,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给他倒了一杯酒。

    徐宏接过酒一饮而尽,他伸手去拉季蔓的手。

    季蔓笑盈盈的推开他的手,又给他倒了一杯酒,她起身对着徐宏盈盈一福:“夫主都是为齐国百姓操劳,妾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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