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姜钰迟迟没有带兵攻入王宫,他若是贸然弑君篡位,岂非给了姜钰一个名正言顺攻入王宫的理由!

    如此一来即便他胜了,也要永远背上一个谋逆的罪名。

    齐王接过还未看,姜策看着他说道:“方才父王人事不省,还是惠夫人说父王早已留有传位诏书,儿臣这才命人取出。”

    齐王打开传位诏书,他只看了一眼便用力合上,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凝神看着姜策。

    不管是惠夫人也好,还是姜策也罢,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份传位昭书是假的,齐王是留有遗诏不假,可遗诏上一片空白,一个字都没有写。

    “大王,妾真的没有毒害大王,如今魏太医就在一旁,不妨让他再为大王诊治一番,也好还妾一个清白。”惠夫人一脸冤屈看着齐王哭着说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齐王面色如常,双目有神哪里是中毒之象?

    惠夫人虽然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她十分庆幸,庆幸齐王无恙,更庆幸阿钰并未率兵攻入王宫,不然这个时候她与阿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相反姜策倒是背上谋朝篡位的嫌疑,这可真是大快人心呀!

    齐王抬头朝魏太医看去:“过来为寡人诊治一番。”

    “诺。”在众人的注视下,魏太医提步朝齐王走去。

    姜策心中也疑惑不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魏太医跪在齐王榻前,他抬手落在齐王手腕上,那瞬间骤然一惊,方才大王分明是中毒之象,如今怎的无端好了。

    他们怎会知晓,这可全是顾情长的功劳。

    “怎的寡人可是就要殡天了?”齐王看着魏太医冷冷一笑。

    “大王此刻脉象平缓,不过因着春日干燥有些肺火罢了。”魏太医心中一沉,他开口如实说道。

    姜策眼中尽是疑惑不解,惠夫人对父王下毒乃是千真万确之事,怎会变成这样?到底是哪里出了变故?

    “求大王为妾做主啊!”他声音才落,惠夫人便哭着说道。

    齐王视线落在魏太医身上,魏太医吓得腿都软了,齐王看着他沉声说道:“来人啊!魏太医医术不精闹出这诸多误会,把他拖出去诛了。”

    “大王饶命啊!”魏太医一惊,他大声求饶,随即上来两个侍卫将他拖了出去。

    “夫人受惊了,把夫人扶下去歇息。”齐王看着惠夫人说道。

    “大王……”惠夫人还想说些什么,齐王漫不经心的看了她一眼。

    “妾告退。”惠夫人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属下参见大王。”惠夫人才走,曹远便带着金吾卫走了进来。

    齐王看着他右手微抬,开口问道:“阿钰如今何在?”

    曹远起身看着齐王拱手说道:“回大王的话,公子率兵还在城外三十里处候着,他刚刚派人入宫请示大王,可是要他在城外扎营?”

    “你亲自去迎阿钰入城,命所有将士在城外扎营。”齐王看着曹远说道。

    “是大王。”曹远拱手退了出去。

    “你留下,其他人都退下。”齐王面无表情的看着姜策说道。

    “诺。”其他人皆拱手退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只剩下齐王与姜策两个人。

    “父王,儿臣绝无谋逆之心,还望父王明鉴。”姜策看着齐王一撩衣袍跪在地上。

    “咣当……”齐王面色一沉,他拿起一旁的茶杯朝姜策砸去。

    姜策一动不动的跪在地上,陶瓷做的茶杯一下子砸在姜策头上,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血顺着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你已经是储君了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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