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哦?今天这个日子很好吗?有那么多人领证?”

    老爷子懒洋洋地说:“我哪知道?要不你给清清打个电话问一下呗!”

    老太太想了想,摇了摇头,“算了!说不定小两口现在在哪里约会庆祝呢,还是不打扰他们了。”

    老爷子笑了笑,没有接话。

    ……

    而此时,市区晨星游乐园。

    一辆长长的过山车,轰隆隆地沿着走向很不规矩的轨道疾冲而去,在一片惊呼和大叫声中,忽高忽低,也许这一幕在看客眼里,还挺有几分美感。

    但对于坐在这辆过山车上的乘客而言,比如孙全和袁水清,就太踏马刺激了,头发被迎面的劲风吹得猎猎飞舞,当然这是形容袁水清的,对寸发极短的孙全来说,再大的劲风,也休想把他的头发吹得猎猎飞舞。

    但迎面而来的劲风,已经足以将他脸皮吹得胡乱抖动,袁水清在惊恐大叫,他也快吓尿了,神色惊恐,张嘴大叫,心中满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作死坐这过山车?

    而且,刚才袁水清分明不愿坐,她还是被他硬拖着坐上来的,这是把她坑了,把他自己也坑了啊。

    当这趟过山车坐下来,下地的时候,孙全双腿一软,要不是有工作人员扶了一把,他就得跪在地上。

    袁水清也没好到哪里,一下来就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伸手去掐他胳膊,一边掐,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后悔了,早晓得你领证要这么玩,打死我也不会跟你领证的……”

    孙全闭着眼睛靠在她身旁,有气无力地说:“媳妇……你不能怪我……你要检讨你自己啊!你已经是我媳妇了,遇到我很不理智的时候,你应该坚决拦住我啊……这是你的权利、也是你的责任,你懂不懂?啊……你以后一定要履行好你这责任啊!”

    袁水清气得翻白眼,一口咬在他肩头,哭笑不得地笑骂,“你属猪八戒的啊?还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拖我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