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几人也不好与她解释,王法那是要看对象的。

    这一次恐怕要连夜赶路了,焦县是住不成了,雪易寒几人心中想着。

    可焦县是闵冉的地盘,打了他家千金,怎么可能会让你轻易离开,就在雪易寒几人离开翠春楼不久,数十名衙役和家丁仆人便携着武器棍棒出现在翠春楼。

    为首者是一名面色颇善的老者,可他说的话一点都不善。

    “将那个叫如玉的清倌人交出来。”

    府衙师爷亲自来要人,翠春楼就是想袒护也不敢了,忙不迭代的将本就有伤的如玉交了出去。

    “杖毙!”

    “嘶嘶嘶”

    四个衙役面无表情的走出,将本就带伤的如玉直接按在地上,又有四人手持棍棒,直接打在她孱弱的身体上。

    呼呼的棍棒声,如玉的惨叫声交织着,震得围观之人头皮发麻,只片刻工夫便没气了。

    翠春楼里的姑娘更是吓的花容失色,有胆小的已是哭了出来,老鸨子颤颤巍巍的站在门口,对着闵慧点头哈腰,连大气都不敢喘。

    脸上还有青红印子的闵慧,看着唯唯诺诺的相公雪花,心中一想到他竟然敢喝花酒就来气,又是啪的一下扇在雪花的脸上,雪花敢怒不敢言,只的将头垂得更低了。

    “追,给我追,一定不能让那个婆娘跑了。”闵慧怒吼吼道。

    闵慧做完这一切,在如玉的尸体上狠狠的踩了一脚,才悻悻然坐车离开,雪花看着那个让他心中厌倦之人离去,才敢向如玉看去。

    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如玉,就像一把刀割在雪花的心中,也割在他的身体上。

    “爷,求您别再来了,小店庙小,经不起折腾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

    老鸨子对着雪花很是磕了几个头,随后哭哭啼啼的站起,一边安排人将如玉收殓安葬了,一边心在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