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更多的则是心疼:“怎么了这是?你哭过?”

    曾倩一下扑到白羽怀里,呜呜咽咽:“刚刚听到街上议论说,他们…他们杀了如玉,他们杀了那个清倌儿。”

    白羽听到这句话身子微微一僵,小半天没反应过来,最后安慰说道:“这不是你的错。不用那么自责!”

    “不,就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你没错,我们都没错。”

    曾倩哭的更凶更狠了,呜呜咽咽的让闻者伤心,听者落泪,边哭边抽泣的说道:“如玉因我而死,我有逃脱不了的责任,若不是我管了闲事,打了那女子,如玉最多不过挨一顿板子,万不至于死,都是我害死了她。”

    白羽使劲摇头,扳着曾倩的脸,表情异常严肃,一字一顿说道:“你没错,路遇不平事,应当有义气之举,她不是因你而死,只是那人心太歹毒,我们能做的,就是为她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我们要杀县太爷家小姐?”

    颜乐摇了摇头,看了看雪易寒和路非,又看向哭的泣不成声的曾倩,安慰说道:“我们只是路过焦县,不能因为一个青楼清倌儿杀了府官家眷,否则焦县百姓只会更苦,我们可以施以惩戒,让他们再不敢草菅人命。”

    雪易寒、路非和白羽都表示赞同,几人一番商量,便定下了计策。

    官府衙役闹哄哄的在酒楼周边查了一天,直到月上中天才离去,那个一开始领队的师爷跟着雪战马车离开后就未曾露面。

    深夜寂寥,家家户户已是闭门关灯,偶有犬吠声在巷弄间响起,断断续续。

    一名中年男子一手拿锤,一手拿锣,砰砰砰敲着,中气十足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当走过翠春楼时,往常整夜灯火通明的翠春楼竟是早早的灭了灯,突然有一阵阴风吹来,吹得他心里打颤。

    那人颤巍巍的放下手中工具,在地上很是磕了几个头,嘴里喃喃道:“如玉姑娘,老汉知道你走的怨,可冤有头,债有主,要找就找雪花家婆娘,可和老汉一点关系都没啊!”

    说话间又磕了三个响头,忙起身向前跑去,跑的远了后,他回头一看,差点吓得肝肠寸断,只见一白衣女子头发凌乱的站在那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