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寒枫不耐烦的说道。

    柳寒情见说不动他,黑着脸离开,走到幸末名旁边,微微摇了摇头。

    却说台上比斗已是进入白炽化,二人身上都增添了些新的伤口,呼吸也没先前流畅了。

    雪易寒银色面具下,一双眼眸已不如先前明亮,柳一鸣亦是双目赤红。

    长刀软剑你来我往,刀势一往无前,披荆斩棘;剑道如风似蛇,如鬼如魅。

    二人又交手百余招,随即似有默契般分开,双双大口喘着粗气。

    柳一鸣长刀驻地,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很佩服你的毅力,可你终究打过几场了,纵使内力再深厚也快耗尽了,后续如何挡我的刀锋?”

    雪易寒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喘息说道:“你的刀法不也是极耗内力,后续招数已见凌乱,只要我后面利用轻功多躲一会,再出招你可就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了。”

    二人说罢又再次战在一起,这一次正如雪易寒所说,雪易寒利用轻功多在擂台边缘打游击,任你刀锋再凌厉,他就只躲不还击,很快柳一鸣就露出疲态,被雪易寒从后背一掌拍了下去。

    掌声雷动,这一刻看台上许多江湖老人都鼓起掌来,为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喝彩,也为他的毅力喝彩。

    雪易寒单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着二楼苏逸飞一张脸都黑了,他心底微沉,痛苦没落无一而言。

    雪易寒眼眸微红,似有晶莹泪珠在眼眸打转,爱恨交织,一瞬间,他只觉天旋地转,沉沉的昏了过去。

    ……

    黑夜无声,有清风吹打窗帘。

    雪易寒只觉有人在轻轻的呼唤着自己,还时不时有人给自己喂药,药是真苦,怎么也不如在树洞时师父喂的,甜甜的,还有丝芳香。

    他的眼眸开开合合,看到了许多面孔,有母亲慈祥的注目;有父亲温和的鼓励;有爷爷严厉的教育;还有舅舅和外公的安慰;有哭声、有笑声、还有吵吵闹闹的争执声。

    最后,他仿佛看到了一张清丽的面容,那是张美的让他寝食难安的脸,雪易寒心想真好看,只是她不是被哥哥带走了吗?难道白羽追回了她?

    想来又是在做梦了,雪易寒脑袋昏沉沉,眼眸一张一合,不自觉想要抚摸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真实,温暖。

    雪易寒心里痛楚减少了几分,手在那张脸上摸着,还用手捏了一下,肉嘟嘟的,感觉真好。

    只是这种感觉没持续几秒,便被一阵刺痛替代,他痛的一下睁开了浑浑噩噩的眼眸,便看到雪影正使劲咬着他的手腕。

    “疼疼疼”雪易寒哀嚎的说道。

    雪影忙松开口,俏脸微红,关心的问道:“你是哪里痛,是不是身上还有伤啊,幸叔叔不是说你并无大概,只是虚脱了吗?”

    雪易寒听她关心的话,心里一暖,又伸手去触摸她的面颊,想要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只是手到半空,被一把剥开,雪影俏脸更红了,娇羞说道:“你别乱动,旁边还有人哪?”

    雪易寒这才发现雪影身后还站着三个年轻男子,有出去追雪影的白羽,有擂台上故意放水的路非,还有一脸寒霜的雪战。

    雪易寒讪讪的笑了笑,挠了挠头道:“对、对、对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忽略你们的。”

    白羽忙上前笑着说道:“老大,我厉害吧,直接在半道上截下了雪影姑娘,好说歹说才说服了他跟来的。”

    “还有我还有我,我可是帮了大忙的,为此可是被师父好生罚了一次。”路非忙上前抢着说道。

    雪易寒只觉心头一热,这两人都是只数面之缘,却那么帮助自己,内心感动,笑着笑着哭了出来。

    向两人道了谢,雪易寒便转头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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