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这才引得他去喝酒,可能原本的酒喝空了,这时要是有人路过又恰好有酒,你说满是心事的他会不会要过来继续喝。”

    柳寒情听着颇有些道理,接着雪易寒的话说道:“师兄一身戎装,遇到小老百姓很容易就能搞到酒,这也给了贼人机会。”

    “这计划环环相扣,未免也太毒了。”

    “可他们如何能够算到师兄会抢酒喝?”

    “没有抢酒难道他们就不会有其他动作?”

    “究竟是谁下的毒手?是针对师兄还是针对父亲?是魔教吗?”

    柳寒情和雪易寒这边暗自猜测,只见柳随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谈了,这一瞬间,他仿佛又老了几岁。

    “应该是他没错了,那么多年了他对我竟然还耿耿于怀,非要至我于死地吗?”

    柳随风说着没头没脑的话,脸上满是痛苦,蹒跚走进了里间卧室。

    此后三天,再也没有谈及中毒之事,便是雪易寒从中打听那个他,也没得柳随风好脸色,雪易寒心中愈发好奇,究竟是谁,竟然让外公有那么复杂的感情。

    三天内,柳寒枫处理了烟霞山庄的事物,又火急火燎的赶来主持崔宁的丧事。

    洛阳城及周边江湖武林,官府衙门都陆陆续续来人吊唁崔宁,一应事物都由柳寒枫和柳寒情兄弟商议着办,柳随风很少露面,及至崔宁下葬,也没有再出来。

    ······

    此后两天,洛阳城又下起两场漂泊大雨,城外一处驿站被袭的消息也传回了洛阳城,洛阳城内人人自危,官府到处通缉要犯,只是忙碌几天却是连人影都未找到。

    雪易寒心挂雪影,想着此间事了,便想着向柳随风请辞,此去苏州,不知何时能再回洛阳。

    只不过过去几天,柳随风便老了很多,花白的头发,皱起的眉头,便是走路都有些颤巍巍了,身子更是消瘦了一圈,让雪易寒是既心疼又不舍。

    柳随风则是把他小骂了一顿,推着撵着赶出了绿柳山庄,让他尽快把外孙媳妇带回来。

    雪易寒无奈,在门口对着柳随风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才跨上柳寒情给准备的一匹好马,接过柳寒枫手中包裹,依依不舍,依依别离。

    临走前,柳寒情向着雪易寒笑着喊道:“到苏州好好玩几天,说不定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了。”

    雪易寒坐在马背上招了招手,随即双脚使劲,一拍马屁股扬长而去。

    雪易寒出了绿柳山庄,并没急着出城,先去了和白羽还有路非事先约定的地方找他们,只是找了半天不见人影,他悻悻然的牵着马离去,很快便到了惠宾楼,他将马拴在一处马厩里,没有进楼,而是朝着茶铺方向走去。

    茶铺老板依然如初见时闲散,有人时招呼一下,没人时坐在躺椅上休息。

    雪易寒朝着老板吆喝了一嗓子,老板一看是熟人,也是乐呵呵的坐起身,给他沏了杯茶。

    “小兄弟这是要出远门啊?”茶铺老板笑着问道。

    雪易寒喝了口茶,笑着说道:“老板眼力真尖啊,这都能看出来?”

    “得了吧你,就看这整齐的包裹还有刚刚栓起的骏马,只要不傻都能猜出一二吧?”

    “老板也不是普通人啊,我的马在背着茶铺的方向拴着,老板都能知道?看来老板深藏不露吗?”

    “我说我看见的你信不信?”

    “不信!”

    “不信拉倒不信。”

    老板说完又躺在了躺椅上,边摇晃着椅子边自言自语道:“龙阙玉佩重现江湖,江湖怕是要乱了,苏家老太爷的七十大寿不太好过喽,年轻人出门在外小心为上。”

    雪易寒看着仿佛自言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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