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让他对我失去好感,所以只能委屈姐姐了。”

    颜乐哭笑不得,敲了下曾倩脑壳,幽幽说道:“各有各的命数,强求是没用的,哪能怪你啊,再说咱们也得有五年没见了吧,没想到你都长这么大了。”

    “那是,自从父亲允许我跟船,都很少上岸了,这一晃是有好些年没在一起玩耍了。”曾倩点头嗯嗯道。

    却说雪影走到雪易寒身边,看着眼眸红肿,兀自挂着眼泪的面颊,心中一疼,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

    雪易寒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又看到白羽和路非再向这边赶来,轻轻言语道:“走吧,这段时间我不住在这里。”

    “嗯嗯。”

    雪影随着雪易寒穿过重重人群,向着苏府外而去,白羽一看他们要离开,有些犹豫的看了看在亭下说笑的曾倩,叹息一声快步离开广场,消失在茫茫人群中。

    ······

    雪易寒和白羽路非三人住在离聚贤庄不远的同福客栈,隔着两条街便是苏府。

    这十余日,三人待在同福客栈哪都没去,苏府也没派人出来找过雪易寒,一切都好似没有发生,却又实实在在的影响了雪易寒。

    他这几日常常一人发呆,有时坐着,有时站着,有时躺着,便是吃饭时有时都能发呆好一段时间。

    雪影被雪战带去了太湖水寨,隔个三五天才能出来一次,每次看到雪易寒无精打采的表情,心里都跟着狠狠地刺痛,有心想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坐在他身边对着他讲述自己小时候故事,雪易寒听着她的事迹,有时也会报以轻笑,这让几人很是舒了口气。

    雪影不在的时候,颜乐也会跟着曾倩来看望三人,可终究是女儿身,又经历过被淫魔莫白掠走的事,每次都呆不长便要离去。

    这日清晨,太阳才刚刚浮出地平线,大半个天空都还灰蒙蒙的,隐有浓雾遮掩,狂风呼啸,窗扇被刮得哗哗响。

    同福客栈不远处的街道上乱哄哄的,行人纷纷指指点点躺在血泊中的一名男子。

    那人身上穿着不甚讲究,衣袖上多处裂口,胸口处更是有一道极深的刀痕。

    凌乱的纸钱被风吹的四处飞扬,直让周边店铺紧闭店门,有的脾气差的破口大骂,恨不得再去补上两刀。

    白羽一大早出来买东西,便遇到如此糟心之事,便是提的篮子上都吹进了纸钱,脸色极是难看。

    他挤进人群,想要看看情况,被人群中同样向外挤的雪影拦了下来,雪影拉着有些气恼的白羽,朝着同福客栈而去。

    来到雪易寒房舍外,但见门已打开,雪易寒正在用刀刮脸上胡渣,二人相视笑了,随即进入屋内,雪影不管不顾先喝了大碗水,定了定神道:“你们猜猜看死的人是谁?”

    “有人死了?”雪易寒正在洗脸,忙起身问道。

    白羽和雪影郑重点头,只听雪影说道:“这个人我们在聚贤庄见过,是那个试图卖龙阙玉佩给我们的人。”

    “龙阙玉佩,又是龙阙玉佩。”雪易寒喃喃道,“我在洛阳就有人对我说起过这枚玉佩,可究竟长什么样,在哪里有谁知道?”

    雪影看着雪易寒认真思考,心想这段时间辛苦总算没白费,终于他又是他了。

    白羽行走江湖时间不长,自然不知如何回答,倒是刚刚进来的路非,看了三人一眼,很是自信的说了起来。

    “说起这龙阙玉佩,还是有一段往事的,传说是前朝的藏宝库钥匙,一直被流落民间的前朝皇子带在身边,秦国刚建国时找了许久都未找到,二十多年前这枚钥匙出现在了洛阳,被一个书生得了去,后来书生被杀却没人找到这把钥匙,便断了线索,直到后来有人得知那名书生喜欢过一个女子。”

    路非说着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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