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城了。”
“你去,将家族中人都叫到绿柳山庄来,今晚咱们要好好庆祝庆祝。”柳随风也极是高兴,对着福伯摆了摆手道。
福伯应了一声,便出门叫了几名下人去通知各房各院之人,随即便要向大厅走去,突然,大门外传来阵阵惊呼声,而后一阵匆匆脚步声向着大堂传来。
柳随风也是听到声音,脸上露出一丝迷惑,忙站起身向着外面走去,刚刚走出大堂,只见一名铁甲护卫迎面走来,那护卫见到柳随风,突然长膝跪地,啜啜而泣。
见到是护院首领柳一,柳随风长长舒了口气,随后脸色蓦然一变,疑惑的问道:“柳一,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随寒情去接小姐了吗?她人呐?”
柳一身子颤了颤,旋即大哭出声道:“老爷,是柳一无能,没有保护好小姐公子,让小姐在半路上被人截了道,如今、如今生死不知!”
“生、生死不知!”
女儿生死不知?前一刻还是天堂,这一刻,柳随风只觉比入地狱还要痛苦,他身子颤了颤,若非福伯眼疾手快,怕是要摔倒在地了。
也顾不得许多形象,柳随风在福伯的搀扶下慢慢通过长长走廊,向着大门方向走去,一路上,家丁护卫俱是静若寒蝉,生怕惹怒了他,而柳一也趁着这机会将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
尚未走到大门,只见柳寒情迎面走来,如今的柳寒情不复昔日容颜,满面憔悴,神情甚是低落,眼见父亲走来,柳寒情忙小走几步,伸手便要搀扶他。
“啪!”
柳寒情手尚在半空,柳随风已是迎面打来,一瞬间,似乎压抑的情绪都发泄出来,柳寒情也不反抗,直直的站着让他打。
柳随风又要伸手去打柳寒情耳光,被一旁福伯拦住了,旋即不顾形象的大声怒吼道:“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何事?你大哥哪?他人死哪去了,让他出来见我。”
柳寒情呆滞的面容上露出一丝痛苦,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泣着说道:“大哥身受重伤,我在悬崖旁发现的他,如今已找人去医治了,只是小妹、小妹伤势过重,已经是回天乏力了。”
柳随风身子又颤了颤,轻轻挣脱福伯手腕,向着门口走去,只见数名家丁此时正从马车上抬下柳寒烟的尸体,柳随风人蓦然倚在门槛上,看着全身是血的女儿,愣在原地。
片刻后,柳随风只觉眼前一花,胸口一阵气闷,便昏厥过去,柳寒情、福伯几人大惊,忙抬起柳随风向着内堂跑去,而柳寒烟则暂时被安放在柳寒情房舍之中。
幽幽哭泣,阵阵悲鸣!
绿柳山庄忙碌了整晚方才将那些喜庆之物全都摒弃,随即换上了白色的绸缎。
这期间,柳随风醒了一次,那一次他将柳寒情叫入房舍,整整谈论了一晚。
清晨,阳光尚未出来,一名名身着白色丧服的男男女女已是跪在一处略显萧条的房舍前痛哭流涕,悲切声声入耳!
绿柳山庄深处,有一间略显残破的房舍,房舍四周假山林立,人影绰绰,柳随风在福伯的搀扶下颠颠撞撞的向着那间房舍而去。
女儿过世,柳随风不想着为女儿报仇,反而一大早便向这残破的房舍而去,不能说不是怪异之事。
房舍之中,只有一副简单的画像,柳随风在那画像前拜了几拜,随后伸出手在墙上一阵摸索。
“轰轰轰轰!”
一阵低沉的轰鸣声自地底深处徐徐传来,而后只见画像一分为二,画像后的墙壁突然向下倾斜,成了阶梯形,柳随风手又摸索一番,而后慢慢走去。
这阶梯向下倾斜,不知走了多久,里面越发黑暗,突然,他手中拿出一粒圆珠,那粒圆珠似是受到吸引,向着一处方向飞去,蓦然,室内亮起一丝灯光,而后蔓延整个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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