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大汉,大汉打着哈哈,颇多鄙夷的问道:“你们几个臭小子,为何追着我家老大和夫人不放,难不成想抢亲?”

    雪易寒一听抢亲,心都朦朦的,莫名其妙吗,怎么就成抢亲了?

    三人和前方马队错开一箭身位,雪易寒站在前方,向那名大汉言语道:“不知兄台高姓,为何拦住我们兄弟寻人的去路?”

    大汉嘿嘿一笑,随即又绷上脸,指着雪易寒说道:“你这小白脸说的什么话,今日是我家寨主和压寨夫人的大喜之日,我们兄弟是来给哥哥壮胆的,怎的碍着你了?”

    “没有没有。”雪易寒一听他们竟是来接亲的,心想接亲和我有什么关系,难不成接的是‘古丽’。

    他刚有这猜测,只见大汉又嘿嘿笑了笑,随即高声喊道:“有请寨主!”

    “有请寨主!”

    “有请寨主!”

    一个寨主出行,竟然好比父母官升堂,也是一大奇,也是这位寨主的心头好。

    三声方才唱罢,便见人群分开,从后方走来一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男子眉宇极浓,身上穿着火红的大袍子,一手拎着一壶酒,先是自己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随后抛向雪易寒。

    雪易寒不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接过葫芦,轻轻闻了闻。

    “放心喝,我还没有下作到用毒酒的地步!”

    那人说话轻轻柔的,极是好听,雪易寒几人只觉着耳根子都软了,情不自禁的陶醉其中,虽只片刻功夫,雪易寒亦是吓出一丝冷汗,心想,好强的魔音啊!!!

    雪易寒心中震惊,却不知对方更震惊,在他魔音之下能够承住的没有几人,便是能撑住,也不可能瞬间醒转,心中不免又高看几分。

    雪易寒手上却是没停,举起酒壶喝了起来,随即白羽和路非亦是有样学样,待轮流一圈过后,雪易寒将酒壶再次抛回那人,哈哈笑着道:“好酒,痛快!”

    那名男子接过酒壶,一口气喝空其中酒,将酒壶甩在一旁,从怀中取出一卷手帕,轻轻擦拭了番手,言语间更显诚挚:“江湖事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就没必要赶尽杀绝,今日小弟大婚,还请给小弟一个薄面,到此为止!”

    雪易寒看着对面灯火通明,黑压压的人都能压抑的喘不过气,如何能不答应,只是心中疑惑,遂开口问道:“这位兄台说今日大婚,却不知兄台将人带到此处,如何大婚?又是和谁大婚?”

    那人用手帕捂住口轻轻咳嗽一下,脸色有那么瞬间不自然,随即恢复如常,淡然说道:“今日本是我与如霜大婚之日,却不曾想她被人掠了去,才出此下策,否则万不敢去风沙镇劫人的。”

    雪易寒再次打量一番,心中已有定论:“看来刚刚和我比脚力的果然是你,只是不知你这般轻功是跟谁学的?若我没有看错,你这身法和我身旁的白羽兄弟同宗同源。”

    那人原本有些耷拉的眼眸蓦然睁开,看向白羽,嘴角笑意渐浓,自言自语道:“原来你就是白羽啊,我师父还说你轻功如何如何,今日一见,我还是可以有自信的。”

    “哈哈哈哈。”

    白羽一听他还自恋上了,心中气急,指着那人问道:“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师从何人?”

    “告诉你也无不可,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回音谷二当家李林,现忝为回音谷大当家的,人送匪号:病虎,至于师承吗?无可奉告。”

    “病虎?”

    白羽和路非一听乐了,也就雪易寒沉思着,这只病虎可一点都不病啊!

    病虎李林没有想动的意思,雪易寒和白羽路非亦是没有回撤的打算,这时对方人群中火影交错,有轻轻乐声响起,而后越发响亮,竟是结婚喜事的一套乐器礼节。

    而人群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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