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都认为村长变成这样是姜艳搞的,而姜艳忽然回来,则是因为我。

    我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平日里,对于这些叔叔婶婶我感觉还算亲切,但现在,从他们眼神中的恐惧和猜测,我看到了冷漠。

    我发现,人的本性似乎就是这样,没出事前什么都好说,只要出了人命,亲兄弟也能立马翻脸。

    被莫名算计,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我没心思在这里浪费时间,转身下山,徐不活追上我,说人就这样,没必要计较。

    “老头,你告诉我,那场献祭要是完成的话,对我会有什么影响?”

    我忽然转头盯着徐不活,因为我知道,尽管这场算计不是他搞的,但就他的本事,一定知道这场算计的结果。

    徐不活沉默了十多秒,说:“这两天,你就没感觉到肩头有什么异常吗?”

    我下意识动了动肩头,反问:“没呀?,从丢魄开始,全身就总是酸疼,肩头也一直很酸疼。”

    “你回去照照镜子就知道了。”

    不说还没什么感觉,这么一说,我就感觉肩头上像压着什么东西,有些重,赶忙跑到家里,将衣服脱下到镜子面前。

    这一看,我只感觉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在我左边肩头和右边肩头靠后背的位置,分别有一个灰色的掌印,就像被谁一巴掌拍在肩头上,打得淤青了一样。

    看着肩头上莫名出现的两个掌印,我下意识想到之前出现在窗台上的掌印,再想两处的掌印是不是来自同一处。

    没看到肩头上有掌印还没什么感觉,从屋子出来,我就开始感觉肩头上像是挂着两个砖头,说不出的难受。

    回到老宅,徐不活正在重新布置院子地面上的法阵。

    “看到了?”

    徐不活很平静的问我,虽然没看过我的肩头,但他显然早就知道肩头上有两个掌印。

    “为什么会这样?”

    徐不活停下手里的活儿,说:“现在是魂扒肩,要是献祭仪式彻底完成,就会成为鬼扒肩,那时候,你就会变得像木偶,任人摆布,但现在因为提前发现并打断,所以除了肩头有些重外,不会有什么影响。”

    母亲从外面进来,问村长怎么回事,我说是是被人献祭了,具体是谁还不知道,没提这件事和我有关联。

    交代我小心后,母亲就继续去忙活,我想帮徐不活,他让我滚一边凉快,我干脆钻进奶奶的念堂看她留下的藏书。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人好坏难分,我知道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得尽快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只有了解一些事实,才不至于分不清到底谁好谁坏。

    结合之前发生的事,我感觉徐不活没问题,但又担心他表现的一切都是伪装。

    至于秦大爷,虽没亲眼见到他搞那些事,我对他还是有了怀疑。

    村里会这些的之前就他和奶奶,要不是他亲口承认,我还不知道他竟然也会这些,而村里目前除了我,似乎没人知道他和奶奶一样,也懂得那些东西。

    能隐藏这么深,是个不简单的人。

    丢了魄,再看书就很容易犯困,为了逼我一把,我找了一根绣花针,只要一困就扎手指。

    熬到傍晚,实在扛不住我才钻去睡觉。之前一回新屋睡觉就被鬼附身,搞得我只能在奶奶的床上躺着。

    睡到挨近十二点,母亲将我喊醒,迷迷糊糊的吃了点东西,洗了把脸,这才清醒过来。

    看着时间,我将镇魂灯点上。

    徐不活从布袋里又抽出一根死人香,用同样的方式点上,我下意识想到秦大爷对死人香的解释,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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