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忘了,是你们求我们救人的,救人本来就有风险,不服的话,可以报警。”

    一听报警,胡大姐和刘癞子明显有些着急。人又没死,之前村长也清醒了,事后才发疯,这种事又没根据,想赖我家,道理上说不过去。

    “四十万,再也不能少了,报警也没用,反正我只认是你们将我大哥给害成这样的。”

    刘癞子拿出了他的看家本事,打算癞到底,气得我硬是想上前几脚给他踢翻在地上,让他认清楚事实状况。

    院内气氛,一时间说不出的乱,家里确实没这么多钱,即便有这么多钱,我也不会同意给,因为人出事的确和我家没关系。

    “行了,闹够了就给我滚,别逼劳资动手,不然让你们一个个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徐不活的声音忽然在背后炸开,声音不大,却听得我心头一阵热,刘癞子等人更是下意识朝后退了两步。

    徐不活走上来,平静的说:“知道我刚开始为什么不同意动手救人吗?就是因为我知道这么急促,即便将魂魄弄回来,人也会不正常,是你们哭爹喊娘的求我就救,现在出事来给我闹?人是我救的,找他家干啥?我只是借了他家的院子用用,和他家有什么关系?”

    这才说着,徐不活就看向刘癞子,说:“你小子,命宫发黑,疾厄宫溃烂,现在是不是每天晚上后背特别的冰?脚心还一阵阵刺痛,想要五十万是不是?等过一个月,我烧一亿给你怎样?”

    对上我们气势汹汹的刘癞子,徐不活一句话就让他缩着不敢动。

    再有一点,我发现徐不活似乎说中了刘癞子,让他脸色很不自然,甚至于看向徐不活的眼神都有了恐惧,结合算明不算明的话,我感觉徐不活估计是看出刘癞子活不长了。

    对于先生,不管什么地方,都没人敢惹。

    徐不活一出来,院子里顿时静悄悄的,即便是母猪嗓的胡大姐,这时也像泄气皮球,瘫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人抬回去,每天三次猪零熬汤,三碗水熬成一碗水,能暂时安静,等我这边忙活得差不多,我在想办法让他恢复正常。”

    院子里还是很安静,没人动。

    “杵在这里干啥?等全村上你家吃饭呢?”

    此话一出,胡大姐扑腾一下就从地上爬起来,唆使几个村委会的人抬着村长离开。胡大姐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很客气的问:“徐先生,你说的猪零是什么?”

    “自己去药店问。”

    转眼,院子里就只剩下刘癞子一个人,我正想问你咋还不滚,他就凑来徐不活面前,小声说:“徐先生,你当真是高人啊,我的病,要吃什么才能好?”

    “吃什么?”

    徐不活声音有些怪,瞥眼望着刘癞子,说:“自己干了些什么缺德事自己没点数?趁还有点时间,好的贵的多吃点吧,不然就吃不到了。”

    此话一出,刘癞子顿如失去魂,我还以为他会瘫坐在地上,但他还是慢慢的离开院子。

    望着坐回到木椅上的徐不活,我心头一时说不出的感激。要不是他出面,怎么可能如此轻松就将疯狗咬人的胡大姐等一行人搞走?

    联想这些举动,我对徐不活的怀疑忽然间有了变动,搞得我再想,他如此尽心尽力的帮我家,难道真是因为欠了奶奶人情?

    如果真是这样?秦大爷看到的和听到的,又怎么解释呢?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伪装,骗取同情和信任?

    想到让喂村长猪零熬汤,我忍不住问:“老头,猪零是啥东东。”

    在我的认知里,猪身上似乎没什么东西叫猪零。

    “猪屎。”

    “啥?”

    “猪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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