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置好后,母亲将纸袋点燃,奶奶则抬着一盏油灯环绕白色棺材开始走动,走动方式忽快忽慢,有时甚至还会跳跃,落脚点也都在法阵线条的交界处。

    我平躺在棺材内,手里抱着泥人替身。

    也不知是外面纸袋点燃导致温度升高,还是因为法事起了作用,我渐渐的感觉很热,热得全身冒汗,奇怪的是,捧在手里的泥人则越来越冰,冰得甚至有些刺手。

    因为奶奶交代法事结束前不能乱动,我只能忍着,后面热得意识迷糊,就做了一个梦。

    我梦到红衣女人来到面前,拉着我跟她走,我不走,但双脚就像是不听使唤,自动的跟着她,我使劲挣扎,动着动着就听到母亲喊我,睁眼一看原来是法事结束了。

    从棺材内出来,奶奶在我胸口上画了一个很大的咒文,接着又在棺材的底部也画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咒文,将泥人替身放在咒文上,说等晚上魄回来我就能恢复正常。

    想起脸上莫名出现的胎记,我问胎记怎么办,奶奶说不用急,她有办法。

    棺材需要继续放置在原位,但地上的东西可以收走,收东西时,我问母亲是不是认识那女人,本以为母亲还是不会说,她这次却是点了点头,说她之前就是我们村的。

    我说既然是村里人,怎么以前没在村里见过她?母亲直起身来望着我刚要张口,院门口就冲进来一个人,正是村长,他一脸慌张,像是出了什么事。

    “陈大姐,出事了。”

    村长喊完就看到了我脸上的胎记,顿时吓得后退两步,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后,望我的眼神忽然就变了,给我感觉像是在可怜我。

    母亲问出啥事了,村长忙说王婆子死了。

    只见母亲忽然一个踉跄,差点坐在地上,站稳后眼神更是变得很呆滞。

    这反应,让我一时间难以理解。

    王婆子是本村人,有一个外号叫长舌妇,特别喜欢说八卦,没少乱嚼舌,导致村里好几户人家婚姻出现问题,以至于村里不少人对她都有些怨言,基本不与她往来。

    我家和王婆子也不往来,除了在村里遇到会打声招呼外,就没有上门办过事,按道理她死了,母亲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但母亲的反应,给我感觉着实是有些大了,像不相信一样。

    奶奶从屋内走了出来,问王婆子怎么死的,村长张口想说,话到嘴边忽然就压低声音说:“陈大姐,具体的还是你去看一下吧,大家都觉得王婆子死的有些不正常,村里人还说是她回来了。”

    说完她回来的时候,我看见村长顺带瞄了我一眼。

    奶奶也看了我一眼,交代将地上的东西收拾干净,就随着村长去王婆子家。他们前脚刚走,母亲后脚就急匆匆得跟着出门,看方向正好是王婆子家。

    王婆子一个六十多岁的人,死了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想着母亲的反应,以及这两天发生的事,我觉得这里面多半有问题。

    好奇,让我也想去看看王婆子死的到底怎么一个不正常,匆匆收拾院子里的东西,回屋找了点纱布,将右边脸上有胎记的地方遮住后就出门。

    王婆子家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村里人叔伯见我脸上盖着纱布,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小心摔倒了,然后朝里面挤。

    王婆子的尸体躺在堂屋内,奶奶和村长等人正站在尸体旁边,我凑了上去,只见王婆子眼珠子瞪得来老大,鼓愣愣的望着房梁,嘴巴也张着,整张脸都有些狰狞。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死状的人,忍不住退了一步,刚抬头就见母亲朝我看来,她瞪了我一眼,奶奶也看到了我,没说什么。

    周围叔伯都在小声的议论着王婆子死的有些蹊跷,我因为是第一次来王婆子家,就四处打量,正看着,旁边的叔伯忽然大叫,我转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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