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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越多,越乱。心头强烈的预感让我不想乱上假乱,因为我知道,给奶奶抬棺的叔伯只要再死一个,那么父亲死前的预言就彻底没了质疑。
村里人很容易就会知道,奶奶去世,带来一场难以理解的恐惧。
到时,我和母亲将成为万众讨伐之人。
恐惧笼罩下的村里人到时候会作出什么举动,我不敢想象。
虽不知下一场自杀会是五人中的谁,但我想到李大哥出事前性情大变这个明显的征兆,觉得余下五人轮到谁,性情一定有变动。
可以用这征兆确定是谁,然后在人还没自杀前进行阻拦。
我还想到,虽然父亲的预言在前,但一切未发生就存在变数。
想到这些,我心头又抱有了一丝希望,觉得用这办法打破父亲的死前预言。
阻拦下一个人自杀,或许能改变什么,让这场死亡预言就此结束。
终于有了可行的办法和微小的希望,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老头,动手吧,就用你说的秘法,我来当寻尸人。”
“你确定,这可是一年寿命。”徐不活脸色复杂的望着我。
我很无奈的笑了笑,说:“谁知道我能活到啥时候,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说不得是我赚了呢?”
本意,是想嘲讽自己缓和现场的紧张气氛,但话说完后,场面反而变得更冷了,大家欲言又止,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望着胖子和石头,想到他们现在牵扯还不深,我不想他们后面出事,就硬着头皮态度很差的说:“这里没你们两个事了,先回去吧,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
上学时,我们三人关系最好,现在说出这话,心头不由很难受,但我清楚必须这样做。自身的直觉让我清楚他们要是继续跟进下去,绝对要出事。
从王婆子死亡,刘癞子暴毙,以及秦大爷被害,足可见藏在暗中的第三人心狠手辣,杀人害命对于他而言就像是割草一样简单。
两人要是跟在我身边,出事是必然,我可不想什么时候打开门,就看到其中一人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子午,你过河拆桥呢?是你喊我们来帮忙,现在又要赶我们走?”石头一脸不信的盯着我,双眼有些发红。
胖子也有些不高兴的说:“就是,当你是兄弟,我们才来帮忙,你这做法,拿我们当狗呢,想要喊来,不想要就一脚踢开。”
路已走到这一步,我知道两人的性格,要是知道缘由一定不会离开,脸一翻,吼道:“劳资就是过河拆桥,就是拿你们当狗,不爽啊,有本事打我啊。”
两人拳头紧捏,咬牙切齿的望着我,我转身就径直进屋。
刚进屋,眼泪就流了出来,我紧紧捏着双拳,在心头朝两人说:好兄弟,对不起了。
“草,陈子午,我没你这样的兄弟。”
“从今以后,别让我遇到你。”
胖子和石头发泄着心中的不爽离开,我滑坐在地上,即便已经十八岁了,但还是哭得像小孩。
痛哭,的确能缓解心中的不快,母亲来到我身边,让我好好哭,哭完就好了。
等我缓过劲来,徐不活已将刘大哥的生辰八字排好,还画了八张咒文不一样的黄符。
刚走到他旁边,他说:“你小子,算我没看错你,让他们继续留在这里,就真是在害他们,只是方式有些过激了。”
“没办法,时间紧急,我要是解释清楚他们一定不会离开。”
徐不活没在这事上纠缠,动手继续在地上画了一个比较大的法阵,让我坐在法阵中间,然后他将八张黄符排列在八方。
写有刘大哥生辰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