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万物都脱不了规则束缚,想要得到,必然就要有失去,即便我有秘法,你又有几年寿命可拿来浪费?”
稍微一顿,徐不活接着说:“况且,你还没他生辰八字,没生辰八字,那秘法就无法施展,这一点我想你比我还清楚。”
真没办法了吗?
我瘫坐在地上,感觉不管是身上还是心头都说不出的难受。
已经走了两人,我不想在有人死。
我再想,要是早知道会这样,那么当初情愿让奶奶的棺材一直停在灵堂内,也比葬出去要好。
“趁天还没黑,卜一卦吧。”徐不活忽然开口,说着就从衣服里面抽出来一个挂坠,解开后,是三枚有些暗红的铜钱。
“卜卦只能算出大概方向,但能不能找到,这就不确定了。”
有方向,比到处乱撞的好,我有些埋怨徐不活,为什么早知道能卜卦白天找寻的人多的时候不这样干,毕竟要是知道大概方向,就可以将村里人集中去找。
疑问,最终还是被我压在了心头,按照徐不活的交代,去洗手洗脸,然后进到堂屋内,深呼吸让心情平静下来。
卜卦,心要诚,身要静,最终得到的结果才准。
三枚铜钱,依次摆开放在手心,接着双手合上,像拜佛一般凑在脑门上,心头想着失踪的钟富叔,然后双手很自然松开。
如此往复,总共进行六次。
这种卜卦叫六爻,奶奶留下的手札上有记载,只是我从未见她卜过卦。
卦象一出,徐不活就开始进行推演,没一会儿卦象就出来,和我说:“根据卦象显示,他现在可能在西南方位,不过,你也知道,这种有人插手的事,卦象存在无形干扰,或许不准。”
都这时候了,我顾不得准不准,拿上绳子喊上曹广山出了门就以我家为点,朝西南方向冲去,徐不会则在家中看着其余三人。
西南方是个小树林,白天不少村里人都去里面找过,但没找到。
到了小树林,我和曹广山就分开找。
考虑到现在的钟富叔性格估计早就怪异,我们就没出声喊,担心惊动到他反而藏着不出来。
“子午。”
找着找着,后面忽然传来奶奶的喊声,我心头一紧,慢慢转身过去,只见奶奶正站在后面,温柔的望着我。
眼花了吗?
我下意识揉了揉眼睛,发现奶奶还在原地后,忍不住的忙走上前去,问:“奶奶,你,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奶奶没死,我很高兴。
“我知道你遇到了困难,特地来帮你解决困难呀。”
说着,奶奶就将我手里的绳子拿了起来,然后,她忽然就将绳子套在我头上,我心头感觉忽然不好,抓着绳子问:“奶奶,你这是要做啥子嘛?”
“帮你解决问题,你不是心头很烦吗?你说你要是死了,不就不烦了?”
奶奶笑呵呵的脸面忽然变得铁青,接着她的眼神也变得凶恶起来,抓着绳子的两只手猛然使劲,绳子顿时死死勒在我脖子上。
奶奶双手死死的抓着绳子,说:“别挣扎了,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与我一起走吧。”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是挣扎,越是反抗,勒在脖子上的绳子越发的紧,渐渐的,我意识开始模糊,奶奶的脸上则全是笑容。
“陈子午。”
曹广山的怒,忽然在耳边炸开,接着我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
眼前一晃,只有一脸惊慌,正使劲掰着我的手的曹广山,那有奶奶的身影,我再一看,是我自己拉着绳子,正死死拽着要将我给勒死。
难怪,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