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长大了,含苞欲放,再这么抱他胳膊,有点不合适——注意点啊,你也上高校一年级了,现在已经是个少女,不能再像小时候那么没事就抱着师父的胳膊乱跳。
咱们师徒俩也得注意点影响!
不过,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已经六七年了,这倒霉大弟子一路从小学都读到高校了,和圣子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一样大……
他状若无意的离美千子远了一点,力求当个正派的好师父,又叫道:“阿瞳,圣子,快点,要走了!”
圣子也出来了。她化了淡妆,看起来比平时更加俏丽了三分,但身上穿了一套白色的洋服,束腰、到膝的套裙,以及拎了一个白色的棉织手包,看起来简洁又端庄,努力遮掩了傲人的身材——白色在曰本有高贵以及纯洁的含义,很适合出席婚礼酒宴,也能显得她身材平板一些。
她很老实的向千原凛人行了一礼,不好意思道:“让您久等了,师父。”
千原凛人微笑着摆了摆手,还没等说“没事”呢,近卫瞳也出来了,穿了一身黑色的女士小西服,圆头圆脑但显得颇为干练,直接就叫道:“师父,你别催啊,我正装钱呢,你看看礼金合适吗?”
千原凛人在生活中基本什么事也不管,从吃喝穿着到洗澡剪指甲挖耳朵,全是宁子在负责,而家里负责打杂的就是近卫瞳了,比如她就负责准备出席婚礼喜宴的礼金。
她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像千原凛人这种在外拼搏的男性,宁子按传统就要照顾好他的生活起居,让他在家里可以舒舒服服,轻轻松松,甚至为所欲为,不然她老妈第一个就饶不了她,立马就会从关西冲过来修理她,甚至修理完了还要为此向千原凛人深刻道歉,而近卫瞳就是弟子服其劳了,在她没出师之前,千原凛人这师父没拿她当包身工用真就算超级有良心。
千原凛人接过“仪金袋”检查,而所谓的“仪金袋”其实就是一个很精致的信封,用的纸张比较好比较厚,而且还要用彩绳扎起来。
他先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御结婚御祝”,字没写错,也没省事写成“御祝结婚”,这就犯忌讳了——发音连起来有点像“死”,新郞家看了八成会觉得心里发堵。
接着他抽出了里面的钞票看了看,而近卫瞳在旁边说道:“你和宁子姐姐送十万円,我和圣子各送三万円,师姐现在是隐退状态,又在读书,只要恭贺一声就行了,您觉得怎么样?”
“这数目合适吗?怎么这么多?去年津田结婚是多少来着?”
千原凛人不是差这点小钱,西岛瑠美的叔叔过生日,他买了个古董钟当礼物就花了九百万円——在曰本,钟表写作“时计”,谐音“登庆”,有着吉祥喜庆的意味,也代表着始终前行,永不停歇的工作,当成礼物送人,有着认可对方的工作态度,认为对方前程远大的意味,没华夏的那种忌讳,在职场上很常见,就是一般不会像他买那么贵的。
所以,十万円对他真不算什么,他只是不想搞得像是暴发户一样。
而近卫瞳马上答道:“应该合适吧,最近的行情就是普通同事送五千到一万円,亲近友人送两万到三万円,提前恭贺不去喜宴可以减半,我刚刚打听过。”
她心里还是很有数的,“那我和圣子给三万的礼金应该没问题,师父这边我原本是装了五万,后来想了想,白木君是师父你的第一位部下,东枝姐也是你的秘书,两边关系都非比寻常,就又添了五万,想来应该也没问题。”
可以,有理有据,没什么毛病,你丫果然是打杂的一把好手。
千原凛人点了点头,认可了,让近卫瞳收起来,到时代表他们一行人去签名送出就行了,只是感叹了一声,“婚礼仪金涨得好快啊!”
他刚来东京时,在东京放送TEB也随大流送过结婚礼金,但那时只要两千円就行了,结果现在行情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