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的气息，隐约猜测到它们来自哪里了，它们原本可能和原始混沌世界原力一样，是某一个圣人境灵果世界的力量之源，疯子强盗团抢劫了这个灵果世界，得到了它们。
“你二人不行，太弱了！”
张小卒朝葵日二人晃了晃手指，然后转身望向另两处战场。
“他——”
女娲娘娘瞳孔震颤地望着张小卒，问道：“他现在究竟是什么境界？”
其实这个问题杨戬之前已经跟她讲过，说张小卒的战力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境界来衡量，可是张小卒在这场战斗中展现出来的战力实在太强了，给她造成了极大的认知冲击，忍不住想要探究张小卒的真实境界。
葵日和葵奴弱吗？
肯定不弱。
疯子强盗团的三当家岂会弱！
所以不是葵日和葵奴弱，而是张小卒太强了。
“圣人境。”
杨戬答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
女娲娘娘摇头不信。
葵日最后那四拳她远隔数十里都能感受到其威力，绝对有祖神境最强一击的杀伤力，她都没有信心能硬接下来，所以觉得张小卒肯定不是圣人境。
杨戬道：“境界是圣人境不假，但战力超越圣人境，且深不可测。”
他的最强一枪被张小卒轻松一拳破之，那让人绝望的恐怖力量，至今索绕心头让他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女娲娘娘闻言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