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青年抿唇,低着头倒是一副乖顺模样。

    给华殷包扎好,白廖又收拾完药箱,微微启唇:“你住校吗,我送你回宿舍。”

    说实话,白廖任课才不久,根本不了解华殷。

    “今晚暂且没有地方可以去。”

    华殷脱下校服,边说着走进洗手间,搓洗着右手上的血迹。

    把本就带着淤青的手搓的通红,似乎还是觉得不够。

    又用洗手液洗了几遍。

    “您难道忍心我露宿街头,吹风受冻么?”

    可怜兮兮的语调颇有些博同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