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不是你的就莫要强求。”季曼笑了笑:“就算想强求,也别对孩子下手。”

    “夫人您在说什么?”苜蓿有些慌了,后退两步道:“妾身只是出府去逛一逛,对谁下手了?”

    季曼笑道:“我只是随口说说,怕你最后走上歧路。”

    苜蓿抿唇。

    陌玉侯下令府里的大夫所开药方,必须全部留根交给钱管家。

    这么大的阵仗,温婉好奇发生了什么,就问了聂沉鱼。

    聂沉鱼正在剥瓜子,阴阳怪气地道:“还不是那个带着孩子的农妇那里闹腾的,侯爷看起来可紧张了,都把夫人拉着一起去看,还闹得差点将李大夫赶出府。”

    “那个农妇?夏氏么?”温婉撇嘴,她是从来没将那女人放在眼里的,粗俗不堪,钰轩怎么会喜欢?大概就是因着儿子罢了。

    “婉儿姐姐你别说,那农妇还真是有本事,侯爷这一个月,不是去了她那里五六回么?”聂沉鱼轻哼道:“来咱们院子才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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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顿了顿,笑道:“你不是夫人嫡亲的妹妹么?怎么不让自家姐姐分些恩宠?你那院子也就不至于那么冷清了。”

    说起这个,聂沉鱼就更气。各方的人来说的都不少了,聂桑榆还是没有让侯爷来宠幸她,简直就是不识好歹。

    想当初在聂府,她才是真正的嫡女,吃穿用度都没比聂桑榆差,只是她恼这个人,凭什么她的亲生哥哥要对聂桑榆比对她还好?凭什么爹爹一直就宠着她让她嫁得这么好,自己就只能当个侍妾?

    聂沉鱼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聂桑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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