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般的大夫看不出来,那和尚总看得出来吧?”
苜蓿的孩子说是早产的,日子也正好对得上陌玉侯宠幸她的那一次,若是有假,孩子月份不对,那就不该是亲生的了。
虚无和尚的名头响得很,季曼足不出户,也是听了点传言的。
宁钰轩的眉头松开了,转头对鬼白道:“请虚无大师来一趟吧。”
鬼白应声而去。
苜蓿一直低着头跪着,心下万分不安。那孩子是足月的,李子修帮着隐瞒才说了是九个月早产。若是被查出来,她又该用什么借口隐瞒过去?
心下惶恐,免不得就生了些恨意。好歹主仆一场,聂桑榆为什么就逮着她不放?是怕她的孩子影响到她以后么?她手里还有她的把柄呢,真惹急了她……
李子修跪得笔直,季曼一直打量着他,他别开头有些心虚地看着地面。
宁钰轩拿帕子包着手指,静静地看着怀里的孩子,没吱声。屋子里也就一直一片沉默,直到虚无和尚来了。
“别人家都是请老衲做法事,亦或是问问禅理。”虚无上来,很客气地跟宁钰轩行了礼,然后站直了身子,就开始吐槽了:“只有侯爷您会让老衲来看孩子几个月生的。”
季曼打赌,刚刚这老和尚一定翻了个白眼,只是太快,让人没看见。
陌玉侯面无表情地将孩子递给了他,他抱着,低头看了看,撇嘴道:“这孩子没什么富贵相啊,一辈子也就碌碌无为地过了,没上回的奶娃儿好。”
“咳咳。”陌玉侯微微皱眉:“你说他是几个月生下来的就好。”
“身子厚实,骨骼也结实,肯定是足月的孩子啊。”虚无和尚抱了两下就觉得没兴趣,塞还给宁钰轩道:“你的孩子太多了,红尘孽障,还不如学学老衲,六根清净……”
陌玉侯已经没心情听他说这些了,旁边的灯芯将记府中女人承恩的册子拿了来,皇亲国戚家基本都有个这个玩意儿,以免混淆血统。
“郑姨娘从承宠到生下这个孩子,只有九个月的时间。”
季曼同情地看了宁钰轩一眼。
这种事情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受得了,更何况是一向很霸道大男子主义的宁钰轩。
“接下来的事情,也就什么都不用问了。”他气极反笑,看着季曼道:“给他们选两块好的石头,绑着给我沉湖去。”
季曼微微抿唇,手里接过被宁钰轩塞来的孩子,地上的李子修脸色苍白,苜蓿更是头也不敢抬,只哭着喊:“侯爷饶命!”
“关去柴房,明日连着这孽种给我一起沉了。”
鬼白应了一声,后就有家奴上来,将李子修和苜蓿都拖下去。有人要来抱季曼怀里的孩子,季曼顿了顿,放开手交了出去。
“夫人怎么这样狠心。”温婉跺脚道:“孩子是无辜的啊,你怎么能不劝劝侯爷?”
“你为什么不劝?”季曼扫她一眼。
温婉看了看那盛怒之中的男人,缩了缩脖子。此时此刻,谁敢上去劝,那才是真的傻了。再大的圣母玛利亚光环也镇不住陌玉侯现在的滔天怒火。
苜蓿哭得嗓子都哑了,一路被拖拽到了柴房,同李子修一起被关了进去。
“也是可怜。”夏氏抱着好好,叹息了一声:“怎么就想不开干这没羞没臊的。”
季曼发了会儿呆,就打算回屋休息。齐思菱站在她身后,淡淡地开口道:“夫人真是一贯的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丫鬟也要处理得一干二净。”
“怎么是我要处理她?”季曼没听懂。
陌玉侯已经带着虚无大师去说佛理去了,屋子里的人走得差不多,就剩了齐思菱一个。
“丫鬟总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