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现在也终于要统统被还回来。
温婉完全不知宁钰轩心里在想什么,她如以前一样,穿了薄纱的裙子,腼腆而矜持地坐在他的怀里,轻声呢喃:侯爷,婉儿还想要一个孩子。
宁钰轩微微一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旁边红木柜台上点着的香。
嗯,想要便再怀一个吧。他垂了眼眸。
温婉高兴不已,勾着他上了床,缠绵之间还看着他问了一句:侯爷觉得是婉儿重要,还是季夫子重要?
宁钰轩一愣,继而皱眉:怎么和他比上了?
婉儿就想听听答案。她撒娇。
宁钰轩轻哼一声,闭了眼睛道:自然是你更重要。
男人怎么和女人相比?
温婉咯咯笑了,满心欢喜地投入他的怀里。
可是欢好之后,宁钰轩没有留宿,而是去看了好好。温婉半夜醒来,望着窗户透进来的月光,心想他果然还是最爱孩子了。
她得想办法怀个孩子。
第二天温婉便上街去求医,德高堂的大夫诊断之后,说她没有任何问题,是可以怀孕的。温婉觉得好奇,这都一年多了,如果能怀,为什么还没怀上?
温姑娘。
刚出德高堂,就遇见了康元郡主,温婉连忙行礼。康元郡主与她倒是有两分亲近,拉着她在旁边的茶楼上闲聊。
将军回京了,郡主又可以与婉儿一同游湖玩耍了。温婉笑得很是开心,这位郡主地位颇高,又是宁明杰的正妻,她时常指点她一二,告诉她宁明杰以前的事情,一来二往,康元郡主也就当她是知心朋友了。
湖也游腻了,今日不如去你府上看看。康元郡主笑道:顺便也问候一下侯爷。
温婉很高兴地答应,带着郡主回去,柳寒云都得行礼,她也有一种跟着高高在上的喜悦感。
只是康元郡主眉宇之间颇有些悲伤,温婉没忍住,开口问:郡主有烦心事?
康元郡主点了点头,苦笑道:你可知谁的闺名唤桑榆?
温婉一惊,脸上一阵慌乱:郡主好端端的,为何提起这个名字?
康元苦笑一声:自从从锦州回来,将军在半路上遇见个奇怪的女人之后,心情便一直不是很好,我与他同眠,时常会听见他说什么聂家,什么桑榆。
桑榆这名字听起来,怎么也该是个女子,康元郡主觉得难以释怀。她是远嫁而来,自然不知道宁明杰以前与这个叫桑榆的发生过什么事,怎么就会反反复复念叨。
桑榆是一个死人的名字。温婉脸色不太好看地道:郡主不必担心这个,将军必然不会是因为喜欢才念的,那聂桑榆是侯爷休弃之人,已经死在悬崖之下了。
康元郡主听得一愣,抿唇道:有那女人的画像么?我想看看是个什么模样。
聂桑榆的画像温婉哪里有?但是能帮上郡主的忙,温婉还是努力想了想,一拍脑门道:我那里有一幅画,你随我来看。
一家三口的画像温婉是放在自己屋子里的,还没来得及还回去。康元郡主要看,也就给她看了。
结果看见那画像,康元郡主脸色陡然变得很难看。
这女人便是聂桑榆?
嗯。温婉点头道:她死之前我也是恨极了她,可是人都死了,还拿什么同我争?也就罢了。
画画的人功力很深,画上三个人都是惟妙惟肖,五官清晰。康元郡主看了一眼落款处的印鉴,心里沉了沉,将画卷起来道:这幅画我很喜欢,送我可好?
这温婉有些为难:这不是我的。
难得一幅好画,我也想与明杰像这画中一样幸福。康元郡主一双眼十分真诚地看着温婉:就送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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