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的人进府当幕僚,后来也不明白为什么会那么简单地就将长郡之粮借给那个人。更不明白为什么在长郡知道这人要回来的时候,他那一整日的心情都为什么很好。

    直到那人脱下了面具,沈幼清终于全部都明白了。

    聂桑榆。

    曾经赵辙开玩笑对聂桑榆说:若是有一朝我君临天下,必定立你这样的人为后。

    玩笑话他说得多了,也就这一句让她有些介怀,他身边的人回来告诉她的时候,她都有些怔愣。

    也就记住了聂桑榆的名字。

    如今担心是要成为现实了吗?她最怕的不过是她把最好的年华都给了他,而他却要拥着新人笑傲这天下。

    手指微微收紧,沈幼清平复了一番情绪。她要镇定,她是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输给一个嫁过人的弃妇?

    季曼在马上喷嚏连连,好在四周马蹄声重重,没人注意到。京城这一片路望过去都是荒无人烟,但是靠近城门的地方,却是民声鼎沸。

    放我们出去!

    千人的呼喊,声音越来越大,像是要把城门给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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