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要不是轻轻吹进来的风让人能隐约看见床上有拱起的被子,他几乎要觉得捧月是丢下他先走了。
你也会有今天。季曼靠在门口看着,嗤笑一声:做什么要在地上爬,皇上,您一声令下,自然有奴才来背。
赵离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
皇上!康元奔了进来,又气又急地将他扶起半个身子:都说了您必须早些离开,为什么要固执不听话?这个要病死了的女人有什么好看的?
滚!赵离一把将她推开,身子又跌回了地上,看着季曼道:聂桑榆,果然是你,当初捧月为你求情的时候朕就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你这女人太过聪明,只要还活着,朕就不得安生。
季曼微微一笑:承蒙陛下夸奖,您还活着,桑榆也是半点不得安生。
宁钰轩抿唇,抬脚跨进了门里。
赵离仍旧继续想往床边爬,看着床上那人道:捧月你看,这也是你的不对,你一时仁慈,现在人家就要来杀我了。你说,朕怪你是不是对的?你是不是做错了?
捧月嫁给你,才是做错的最大的事情。季曼嗤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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