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宁钰轩拦住了她。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季曼耸耸肩放弃了,自己与好好多年不见,总急着想补偿,也怕是容易弄巧成拙,还是随他自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

    日子一天天过去,宁瑾宸依旧每天会在粮行后院的大石头上念经,严省钱也依旧每天都来听。

    佛说:无欲,无求,无想。看破,念破,方悟。

    严省钱撇撇嘴道:佛祖好像在骗人。

    嗯?他睁开了眼。

    无欲无求了,真的就能成佛?严省钱不以为然:那想成佛,叫不叫欲望?

    宁瑾宸一愣,伸手摸了摸严省钱的头顶:原来你也有慧根。

    严省钱气呼呼地打掉他的手:不要念了啦,陪我去爬树?我一个人,爹爹不准我出去玩,真是无聊死了!

    宁瑾宸摇头:女儿家不可以爬树。

    佛家眼里也分男女?严省钱叉腰:不是说众生平等吗?

    宁瑾宸哑然,怔愣良久之后,被小丫头给拖出了院子。

    路边有一棵大树,两人都爬了上去,坐在树干上看着下头,严省钱显然开心了:你天天念佛有什么用,不如多经历多看看,反而更能读懂呢。

    宁瑾宸抿唇不语,微微叹息。

    路下头有娶亲的花轿经过,吹吹打打的好不热闹。为首的新郎一身喜服,好看极了。

    严省钱看了身边的少年一眼,偷偷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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