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和那太子爷一较高下,看谁能问鼎皇位了。

    分好了院子,陌玉侯被皇帝叫去说话了,甘草灯芯并着宫女们一起被打发了出去,季曼就只有挽起袖子,一个人开始收拾院子。

    离州的冬天没有下雪,虽然也很冷,但是活动一下,周身就暖和了。不用穿长长的礼裙,季曼将裙摆扎在了腰上,便开始烧热水,打扫房间。

    还好皇帝宠爱陌玉侯,分了一个不错的院子,东西都是新的,灰尘也不多。等一桶热水都凉了的时候,屋子里也就干干净净了。玉石铺成的地砖看起来很平整,季曼干脆就扯了布条做了个拖把,将地也里里外外拖了个如镜面一般干净。

    太子抬着脚站在门口,看着这地面,倒是有些不敢进来了。季曼回头看见他,连忙将裙子放了下来,一脸镇定地道:大少爷,可是有什么事?

    你进入状态倒是挺快。太子听着这称呼,笑了两声:还真是个玲珑剔透的人儿。

    季曼拿着拖把,微微一笑:大少爷过奖了。

    看着面前这人的脸,赵撤很想上去摸一摸,然而这女人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您有事就说没事快走的意思,倒让他这个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有些不知所措了。

    你地弄得这样干净,我都不舍得踩了。他轻咳一声道。

    季曼善解人意地将一个凳子搬到了门口,屈身道:那大少爷就在外面坐坐吧,我还没有打扫完。

    赵撤看着门口的凳子,简直是哭笑不得。就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女人,但是却意外地让他生不起气来。

    美人放下凳子就要离开,赵撤伸手便抓住她的皓腕:你对我,怎么就这么抵触呢?

    季曼脸色沉了,手用力一挣,平静地看着他道:大少爷,桑榆虽然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妇德却还是记得的,除了钰轩,其他男人,桑榆都抵触。

    赵撤哈哈大笑:这倒还成贞洁烈妇了。你说说,现在钰轩被父皇叫去议事,周围又一个人都没有,我要是强要了你,你又当如何?

    季曼觉得这人有点神经病,神经病是最惹不起的人群,因为杀了人都不算犯法,简直是可怕。但是她不能胆怯一分,这样的人,你敢露出一点害怕的神情,他就敢得寸进尺。

    桑榆是妇道人家,自然不能如何。季曼道:只是桑榆也不是会含恨自尽的人,死之前,一定会告知钰轩和姑妈,自己是为什么要去死的。

    你威胁我?赵撤挑眉。

    季曼甜甜一笑,眉目间很是温柔,嘴里吐出的两个字却掷地有声:是的。

    赵撤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又笑了:聂桑榆,你这样的女人,真适合母仪天下。

    说完,他看了那凳子一眼,转身走了。

    季曼被这句话吓傻了,捏着拖把呆愣了许久都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众人皆知,太子的话,是最信不得的。过了一会儿,院子门口传来宁明杰的声音:你大可以当没有听过。

    季曼抬头朝院子门口看去,却没有看见宁明杰的人。他怎么在外面?将太子的话都听进去了吗?

    追出去几步,却见宁明杰已经走远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大概是路过,随意听了听?

    季曼忐忑的心情倒是因为这话镇定了下来。太子说的话有些吓人,不过想想也是,他那样的男人,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中午季曼决定亲自下厨,倒不是想表现,而是因为宫女太监们都被送走了。而剩下的皇亲国戚里,没一个是会做菜的。

    尔容脸红红地跟着她进厨房道:我给你打打下手。

    好啊,我教你做两道菜给哥哥。季曼一边洗土豆一边道。

    太子妃和聂贵妃都在主院里同皇帝说话,剩下的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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