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毒呢,两人中间不知道多少误会,解释就是掩饰,不能说透问透,她不是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么?
老夫人给的补品燕窝,季曼也都毫不吝啬往侧堂送,温婉半夜咳醒,季曼还亲自起身,披衣出去找大夫。
如此几天,陌玉侯看季曼的眼神就柔和了不少,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季曼能感觉到,他对自己刚产生的抵触,又慢慢消失了。
过了四天,温婉的毒终于是有惊无险地解开了,只是整个人还虚弱得很,大夫说要好好静养。
陌玉侯也算松了口气,坐在床边拉着温婉的手道:你且好好养,养好了之后,到我身边来。
温婉眼里一喜,含羞点头,却又看一眼旁边的季曼,有些顾忌地道: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妥?
季曼放下茶杯,认真地点头:是有些不妥,侯爷最好三思而后行。
如何不妥?陌玉侯微微皱眉。
季曼叹息道:侯爷莫要以为是妾身嫉妒,这些天侯爷也该看得出来,妾身对婉儿妹妹没有坏心,有人要栽赃陷害,妾身也是百口莫辩。只是妾身真心劝一句,婉儿妹妹现在只是丫鬟,又有侯爷的隆宠在身,在妾身院子里,妾身倒是能时时刻刻护着。若是去侯爷身边,一旦侯爷上朝或出门,婉儿妹妹不就落单了?
丫鬟可是人人能欺的对象,宁钰轩皱了皱眉,道:这院子,什么时候变成狼虎之穴了?
侯爷若是不信,非要带婉儿妹妹在身边伺候,妾身也不能阻止。季曼叹息道:按照侯爷的意思来吧。
温婉看向陌玉侯,她想去他身边,那样独处的机会自然更多。聂桑榆在这里危言耸听,无非就是不想她与侯爷亲近。这府里敢明目张胆对她下手的有几个?
可是陌玉侯想了一会儿,竟然叹息道:桑榆说的也有道理,婉儿就继续留在非晚阁吧,我经常来这里,母亲也没什么话好说。
温婉不甘心,却又不好开口,只可怜兮兮地看着陌玉侯:侯爷
你先养身子。宁钰轩摸了摸她的秀发:等养好了再说。
温婉垂了眸子,手指微微捏紧,嘴上却只能答:好。
季曼坐在旁边继续云淡风轻地喝茶。
晚上的时候,陌玉侯没有睡侧堂,而是来了季曼的房间,颇为疲惫地揉揉眉心。
季曼也不多话,伺候他更衣洗漱之后,便上床替他按压了一下背,之后规规矩矩朝着床里面睡了。
宁钰轩看她一眼:你这么老实做什么?
她闹腾他不乐意,安分下来他也不乐意?季曼翻了个白眼,真难伺候。
妾身只是有些困了。
陌玉侯顿了顿,道:等婉儿好起来,我还是会彻查下毒一事的。
嗯。季曼打了个呵欠道:认真查吧,别冤枉了谁,也别轻易放过了谁。
宁钰轩转头过来看着她的背:你不怕查出来是你,我重新废了你么?
妾身一直觉得侯爷不蠢。季曼翻过身来,看着他道:您要是能被一群女人玩弄,蒙蔽视线冤枉好人,那妾身也就认栽了,所嫁非人。
宁钰轩哼笑: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怀疑你了?
怀疑妾身,也要拿出证据。季曼道:那种慢性的药珍贵又少有,侯爷很快能查出谁那里有,届时妾身也自然有法子证明自己的清白。
屋子里点着香,帷帐低垂,本该是花好月圆夜,床上两个人却是四目相对,一个眼含怀疑,一个目光坦坦。
最后宁钰轩放弃了,闭目道:睡吧。
嗯。季曼又背转了身子。
灯芯捏着鼻子走到后院,看着水缸里的死鱼,不明所以地问甘草:主子把这些臭东西留在这里干什么?都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