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钰轩微微抿唇,靠在门边看着温婉道:现在不是还没事么?她也不一定就真染上了。

    那侯爷也犯不着冒险,就为了看看夫人?温婉沉了脸色:有什么话我不能替你转达?

    陌玉侯低笑:你这样严肃干什么,我就是顺路来看看罢了。若是不能看,那我就走了。

    侯爷。温婉连忙拉着他:这些天我都没有见你的人,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为何总是躲着我?

    宁钰轩停下步子道:你想多了,最近宫里也在闹天花呢,我只是有些忙,等忙过了,咱们再来好好说话。

    温婉不甘心地咬唇,却只能放开宁钰轩,看着他大步离开。

    季曼正在屋子里回忆高中生物课知识,她记得当年高考还出过关于天花的题目呢,说是通过飞沫和直接接触传染。今天尔容来看她,咳嗽都是捂着嘴的,飞沫传染的几率应该很小,直接接触更是没啥可能了,拉个手又不可能传染。

    所以不管怎么看,她都是没可能得天花的。

    但是显然,这件事会给很多人契机,天花易使孕妇一尸两命,换做是她也会选这个时候对自己下手。

    她现在就等着看会有什么动静。

    晚上就寝,季曼照旧拉开被子睡了进去,可是睡着睡着,突然觉得床上有什么东西,毛茸茸的,还在动。

    心下倒吸一口气,她忍着了没叫出来,只是平静地下床,然后点灯,拉开被子一看。

    一只野猫正卷在她的被子里,一双眼睛分外无辜地看着她。

    季曼松了口气,还不是什么可怕的东西,只是一只猫罢了。

    但是,聂桑榆对动物毛皮过敏,第二天,她身上就起了红疹。

    季曼将身上的红疹盖得严严实实,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出门去问温婉:我屋子里怎么进了一只猫?

    温婉一脸茫然:什么猫?

    季曼笑了笑:野猫,兴许是从窗户爬进来的,还好我还挺喜欢猫的,只是它脏了些,我给放出去了。你可记住,猫这些就算了,我反正也不怕,但是别往我屋子里插花,我对花粉过敏。

    温婉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季曼偷偷找林御医要了治过敏的方子,只让他做什么都别告诉温婉。林御医是皇贵妃的心腹,自然是一心一意帮她的,当下也就允了。

    没过几天,季曼的红疹消了,可是她的软枕里却被塞了不少新鲜花瓣,睡起来格外香软,季曼冷笑一声,第二天就问御医找了方子,说是预防传染的药,让御医给温婉和檀香都喝了。

    第十天的时候,季曼什么事也没有,御医就解除了非晚阁的门禁,说她并没有感染天花。但是温婉和檀香的身上,却是起了疹子。

    这两位丫鬟也最好遣送出府,避免传染。林御医道:红疹也是天花的症状之一。

    老夫人乐了,温婉和檀香却是脸色惨白,她们怎么可能得天花,都没怎么出过府。

    首乌笑眯眯地看着温婉,还说了一句:张屠夫也感染了天花,哎呀呀,说不定也是巧了。

    温婉使劲摇头,被几个家丁押着,下意识地看了千怜雪一眼。

    一向病弱的千怜雪在这个敏感的时期倒是意外地身体好了起来,坐在一边一言不发,更是没有多看温婉一眼。

    温婉急了,陌玉侯又不在,她只能道:我没有得天花,这顶多是过敏,应该是我吃了什么不该吃的,或者是碰了什么不该碰的,真的不是天花!

    原来你知道过敏的症状和天花差不多啊。季曼站得远远地看着她,还嫌弃地捂着口鼻:我当你不知道呢,都告诉你我对花粉过敏了,你还往我枕头里塞鲜花,可真是煞费苦心。

    温婉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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