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而且太小,很难判断。”

    “那就是不值几个钱了?”

    “话不能这么讲。既然你都说了,是那个收藏家留下的东西,指不定是珍贵的宝贝。莫医生也真是心大,就这么白白送给你。对了,你问到他想要什么了吗?”

    “……我忘了问了。”

    “……”

    欧阳启闻不作声,就这么看着她。她别开视线,心里却突然泛起嘀咕。他姓莫的,一定继承了很多家产吧?他爹可是能买得起一座岛的人啊。他好像有个弟弟,但听他的意思,也已经不在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也该让他继承到一笔不小的数字吧?

    不行,一定要找机会问问。

    下班就问。

    回到公寓,梧惠站在莫惟明家门口,毫不客气地敲起门来。但他好像不在,左等右等也无人理会。正当她决定先回家去,吃了饭再来找人时,旋转楼梯口便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你……又来蹭饭?”

    “……不是。”

    莫惟明慢吞吞走到门口,慢吞吞掏着钥匙,视线始终落在梧惠身上,神情古怪。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梧惠觉得他一定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有事问你。”

    “……好。”

    莫惟明嘴上答应着,另一手将她从门口“拨”开。她起开身,钥匙孔这才被让出来。莫惟明走进屋,把钥匙随手丢到茶几上。今天医院的工作可能有些累人,梧惠觉得他的步伐比以往沉重些。他眼里带着倦意,但还远不到让他累得笑不出来的程度。

    “自己坐吧,也没罚你站。”

    他的语气有些好笑,但梧惠就是不进门,一副坚定自己不是来蹭饭的架势。就好像她向前半步,她此行便动机不纯。

    “不用了。”

    “好吧。那你今天有什么事?”

    莫惟明大概真的有些累了。他放松地靠在沙发上,歪头问她。灯光让他的镜片上反射出两道光线,亮亮的,但镜片后的那双眼睛却死气沉沉。

    可能不是说笑的时候。

    “你,周末有空吗?”

    “……?”

    莫惟明微微抬起眉来,眼神有点不可思议。他不明白这个问题有什么用意。也许本来是明白的,但是,这话从这个书呆子嘴里说出来,他又不太明白了。

    梧惠好像也意识到了某种歧义。但她从容地解释道:“喔,没有别的意思。我同事推荐了我一个地方,是专门鉴定珠宝首饰的。你记得吧?就是住院时常来看我的,欧阳启闻。”

    “嗯,”莫惟明缓缓点头,“我记得他。”

    “我把那个珠子带给他看了——放心,我没有说你的私事。他觉得这个珠子,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更贵重。我想,万一真是很值钱的东西,还是给你说一声的好。再怎么说,也是从你住的地方发现的。”

    “你不怕这万一真是个稀罕物件,我反悔了,不和你分钱么?”

    “那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虽然我可能会不太开心,但确实算你的东西。我拿的时候,是当不贵重的东西才带走的。如果我知道它的价格很有说法,反而不会动。”

    莫惟明向前倾身,微微躬身,双肘架在茶几上,用手背托起脸认真看她。

    “挺有意思。我周末有空。”

    “好的。回头我找你。”

    “想说你有点傻呢。”

    梧惠刚带上门准备离开,突然听到他来了这么一句,又不服地将门推开。

    “干嘛?刚要走就说人坏话。”

    莫惟明噗嗤一声,马上用手背挡住。他又搓了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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