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辈一起行动,只是偶尔从他们那里听到一些经验之谈罢了。如果说,神无君真有什么与自己的目标相似的打算,他倒是愿闻其详。
叶月君却轻轻摇头。
“她不会成为瑶光卿。被极月君选中的人不是她——她的魂魄太‘涣散’了,无法承担星徒的职责。而且……你明明知道她这么做的风险。”
如月君没听出来,她口中的“这么做”是指哪件事。是他让梧惠只身造访殷社,还是希望她成为星徒这件事。应当不是前者,否则叶月君没有理由阻止自己。
“不论如何,我都要帮她。”
如月君的语气坚定得毋庸置疑。但叶月君只是轻飘飘地说:
“你只是借她帮助你自己罢了。”
“……我答应过,会保护她。我不能言而无信。”
“不要轻易许诺自己做不到的事。”叶月君用好听的声音说着苛责的话,“你的分身不也被那鬼婴袭击了吗?也许正面交锋,它的主人不会是你的对手。但你应该很清楚殷社的作风。在他们的地盘,你不会赢。你对赤真珠的力量一无所知。”
“法器对六道无常的影响是有限的。”
“因为在这背后,堆砌了无数人的寿命。”叶月君温和地反驳道,“也许你没有感知。但是,这样的情况又能持续多久?即便你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依赖这种力量,但让自己不断承受伤害,真的是最优的解吗?终有一日,我们不再能通过这种途径保全性命。到了那时,我们又该如何?你有想过么?我劝你不要太过依赖……”
如月君面无表情地说:“你在对我说教么?我当然知道这些。既然如此,就更应该抓住当下的机会。若你只会阻拦我,徒增麻烦的话,我就不得不认真起来了。”
多说无益。叶月君无奈地摇了摇头。她不能说得更多,就算说,也没什么用。这孩子生前死后都倔强得要命。兴许只有迎战这一条路可选。
就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芬芳的异香。
如月君感到一阵晕眩。他转过身,试图寻找气味的来源,却在扭腰的一瞬昏了过去。
拈着白色烟杆的女人,慢慢悠悠地从路灯外的阴影走来。
“先睡会儿吧。小孩子就是这样,净做些添麻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