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请函的措辞意味不明。各位收到信后,也不曾在梦中召开会议,就好像都认同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真正的见面。而且,也没有任何人问过地点!真不知道大家都在想些什么……”
“因为‘一切自会安排妥当’,不是吗?正如信里说的那样。”
“已经过了中秋,时间很快就会到了。从初一,到重阳,在一个未知的地方……我该相信各位都会赴约吗?信里甚至那么笃定,九位朋友将座无虚席。”
“那么您呢?羿先生,您也见过了邀请函,对吗?”
“……”羿昭辰摘下眼镜,用桌上另一块干净的布擦拭起来,“竟然连白科长也……罢了,厅长说会带上我。九天时间,离了我们,公安厅照转不误。她会把一切安排妥当的。”
“哎呀,不得了的信任呢。我很欣赏您公私分明这点。但竟然带上了您,是否意味着她对白科长已经……罢了,请当我什么都不曾说吧,这是您的家事。”
羿昭辰锐利的眼神缓和了些,即便阿德勒并未与他直视。
擦干净最后一枚砗磲,阿德勒拿起一段金色的线。它由几根极细的线捻在一起,在柔和的灯光下闪闪发光。他将桌上一枚镜片放在眼前,西洋人的眶骨恰将其稳稳卡住。有了镜片的帮助,他才能将线精确地转过珠子上那极小的孔洞。
“我也很敬佩您对天璇卿的信任。她已来到公安厅,向我们证明了她的无辜,即便是否相信是另一回事。那么您这边呢?我颇为好奇,她对您是否有另外的说法。”
“朋友,既然选择结盟,就应该无条件相信不是吗?”
“生活的朋友,和生意的合作伙伴,是两个概念。”
“可以是一个。”阿德勒拿起最后的珠子,“您只是需要一点小小的耐心。”
“行吧,随你们。星徒一个两个的,就是这样让人难懂。回见吧。”
说罢,羿昭辰站起身,准备离开了。刚没走两步,阿德勒用与之前无异,又恰能让他听到的声音说:
“我还是想提醒您,反抗命运的事毫无意义。建议不要白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