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好。”

    “既然我们有整整九天的时间,在真实的世界认知彼此,那我倒有个主意。”玉衡卿竟主动提出建议,“来说说自己的事吧?想说什么说什么,不愿说的,也不强求。星徒齐聚一堂的机会太少,不如趁现在加深了解,也好……交换些各自的情报。”

    “说得也是。”施无弃说,“信息差若是太大,认知被拉得太开,也不是好事。这种消息交换的机会还真不多,也很公平。我支持。而且,我也有一些假象想和大家交流一下呢。各位手里,也都有不少资源吧?”

    说得太直白了……莫惟明真是为他捏了把汗。

    没想到,更直白的人出现了。

    “我也不绕什么弯子,”羿昭辰问,“在座的各位都和一个人有关吧?”

    不知道他这话是否有他妹妹授意的成分,白冷有点惊讶。他看向羿晖安,她只是漠然地端起茶杯,连表情也没有。

    空气安静了太多,害得梧惠不得不放慢咀嚼的速度。

    “没什么值得警觉的。这不是恰好说明,重洋之外的我与各位有缘吗?”

    阿德勒拿起餐巾,优雅地沾过唇角。他语气与面色一般坦然。

    人们看向他,却发现他直直望着一个人。于是所有人的视线都挪到那里了。

    莫惟明浑身发凉。

    很显然,他和梧惠出现在这里,是相当格格不入的。他能在这儿的理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可没有法器啊?为什么那个“芳小姐”,说自己是瑶光卿呢?但毫无疑问的是,他一定是全场与莫玄微联系最紧密的人。

    没有什么关系能浓于血脉了。

    以某种附庸的身份坐在这儿,梧惠倒是觉得自己和莫玄微没什么联系。白冷不也是吗?或许有吧,但委实牵强,颇有种在人群中视线交错的感觉。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乐正云霏没有反对?

    他们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还是说,她仅仅不想发言而已?

    “我还真与他不熟。”反而施无弃突然开口,“充其量,是知道有这么个人罢了。不过这种程度也算的话,那我承认。难不成,各位还真的和这位与世长辞的大人物,有比我想象中更密切的往来吗?”

    “你想什么了?”殷红打趣,“但我同意。各位与我的老师有多了解,我还真有些好奇。早年我确实和你们中的一些人打过照面……可具体什么交情,我确实是一无所知。我在自己的地盘沉寂太久,还请各位坦诚相待,满足一下我这小小的愿望吧?”

    “坦诚相待不是难事。”阿德勒举起酒杯向大家示意,“若不介意,就由我来起这个头吧。”

    不是坏事。说不定能听到很多过去不知道的事……虽然大家未必真的如自己所言那般坦诚,但稍微听听他们想让诸位认知到什么,多少对局势有更进一步的了解。只不过,莫惟明自己搜肠刮肚,感觉那枯燥的童年没什么值得说的。

    或许可以讲讲自己的一些研究。如果按顺序来,倒是不会很快轮到自己。也好,趁现在听听,大家都打算说什么。

    没有人有什么异议。大家一齐举杯,向阿德勒致意。

    “我应该是各位中最年长的一位。所以,故事可能会有点漫长,希望大家不要急躁。就原谅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向大伙絮絮叨叨吧。”

    “那,您贵庚了?”白冷问。

    阿德勒没有直接回答,但他慢慢伸出四个指头。席间传来小小的议论声。只有殷红大方地说:

    “那您真会保养啊!可要好好教我。一般来说,洋人的年龄总是显老,您却反其道而行之。难不成,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么?”

    “呵呵呵,您过奖了。保持年轻最好的办法,就是心态年轻。没有需要牵挂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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