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结实,大约与拽着茗茗的绳是一种。与其说是绳,不如说是线。那东西又细又结实,他若要跑得再快些,恐怕整个脚都能给剜掉。

    但现在,他的脚踝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他低头掀开裤腿看了看,还好,只是有一道血迹,不是很深。只不过这种痛最钻心,疼得不干脆,就在神经末梢上来来去去,痒痒的。若是等好不容易愈合,稍有点大动作,立刻就扯开了。这可真要命。

    茗茗爬了起来,白涯立刻拍了拍他的后背,试图摸索钩子的位置。但他什么也没找到。

    “哥哥你找什么呀?”

    “钩子,拽你衣服的那个。要是没掉出来,怕戳破了皮。”

    “可是没有钩子呀。”茗茗说,“我好像是被什么东西黏住的。”

    另外三人追了过来,路上似乎没再遇到那种线,但这并不意味着不再有陷阱了。

    柳声寒道:“你们还好么?此地妖气很重,怕是有东西在暗中埋伏。敌暗我明,此地不宜久留。”

    “是啊,我看这附近不少碎骨,怕是很多人都命丧于此了。”祈焕咬紧牙,“我看那蛇妖就是故意使坏。说不定,每每有人要见鸟神,他们都是用这种法子把人骗来杀了。”

    君傲颜环顾四周,也看到了月光下的骨头,发着幽幽磷光。

    “怕是有专门的妖怪在此把守……我们还是不要吃眼前亏,先——”

    “滚出来!”

    白涯忽然高声怒吼,震得树叶也要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