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动这些偶人,你姑且是与他打了招呼,他(本章未完!)

    第四百三十六回:逐末舍本

    并没有表态,你才当默许的。你来猜猜看,为何他什么都不说呢?”

    “我、我怎么知道?”

    “嗯……实际上我也不够清楚。但硬要说你在这里的原因,或许,我倒能猜出个大概。哎呀,当着各位客人的面,是不兴说的,那便为你保留一份神秘罢。不过若说最浅显的,当是你贼心不死,仍觊觎着那位姑娘的手臂。毕竟,那是除了殁影阁之外,世上唯一残留着鬼仙姑影之力的地方……”

    “什么?”

    几人一愣,没有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但他们都感到一丝不安。温酒也不卖关子,坦诚地告诉他们,说:

    “鬼仙姑已经死了。”

    “怎……”

    聆鹓回过头,看了极月君一眼,他默不作声。

    “这、这是真的吗……”

    不断地有人死去。

    不断有帮助他们的人死去。

    这是一条正确的道路吗?老实讲,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走一条怎样的路。脚下杂草丛生,眼前荆棘密布,回首曾一往无前的道路,直到现在才察觉其危险。尽管最开始,他们的本意都不是如此。一路走来,他们都不曾拒绝本不属于他们的任务。

    但谁让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呢。

    寒觞再度看向温酒,眼神是那样坚毅,先前的迷惘好像只是一瞬的幻觉。

    “你若不想说,我便不要这个答案了。这便是你我选择的道路,我只需接受它。”

    “……”

    温酒的表情收敛了些,他大概没料到寒觞会这样回答。但他很快重新勾起嘴角,笑着说:

    “你真是变了许多。时至今日,我仍感谢你,心中仍认定你是我的师兄。只是……想来我已经没有资格,坐在你心里师弟的那个位置上了。很遗憾。但我知道,这也是我自己的选择。多说无益……继续被我打扰的战斗吧。”

    一瞬间,他的乐器又凑到了嘴边,极月君立刻抚琴,就好像他亲眼看见。如月君的行动变得十分僵硬且不受控制,那动作就好像是一只牵线木偶,而上方却有两人在争抢丝线。她的动作杂乱无章,甚至连正常地迈出一步都做不到,这与之前的行云流水大为不同。

    看来温酒是有意针对极月君了,必须要想别的方法击溃陶逐。在能作战的人之中,若要打乱温酒的节奏,只能让寒觞去做他的对手。但这未免还是有些残忍,对寒觞来说,这仍是手足相残的戏码。虽不是做不到,但如此一来,要对付陶逐的便只能是问萤。在刚才的战斗中寒觞多少有些察觉——有几次他确实近了陶逐的身,只是失手了。他分明看到一些不该属于她的、郁蓝的光泽从她的皮肤上掠过。

    “我猜,无庸蓝给她下了咒令。”他对其余三人说。

    “怎么会这样?”问萤像是被吓到了,“这、这不是只有大妖怪为了控制小妖才这么做的么?这是不平等的契约。虽说许多妖怪为了让自己变得更强,不惜依附于更厉害的大妖,成为他们的眷属来获得力量……但这也会限制自身。她怎么会干这种作茧自缚的事?”

    极月君一面弹琴,一面说:“你们也听到温酒说,这是她自己的行动。不知他是否有意透露出这个信息,但由此可以判断,她除了觊觎叶姑娘的鬼手,还有其他目的。她自愿来阻拦我们,也明显地暴露了妄语,而他并未阻止,很可能也是请君入瓮的一环。抛开妄语不谈,单从陶逐的角度出发,她很可能有什么自己的打算,而这是妄语有些在意的……”

    陶逐实在不给他们闲聊的工夫,看得出她迫切地想解决掉眼前的障碍。她与陶迹一同发起进攻,寒觞与问萤及时招架。战斗重新开始,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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