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郡主,你跟王爷——吵架了?你这样就不怕惹怒了王爷?万一王爷起了疑心,一巴掌下来,把咱们的脑袋瓜子劈成两半,可就成水瓢了?”

    “你懂什么?我今晚是故意的。”沐瑶冷了脸,“我若是一味的顺从才会惹他怀疑,毕竟我这蜀城小地方出来的,偶尔得耍点性子才对得起我这刁蛮郡主的名头。何况我若是不发脾气,怎么能堵住他的嘴?他要是继续问下去,我还一时间没办法回答他。容我一夜时光,好好想一想。”

    霍霍眨着眼睛,“那郡主明儿要去赔礼道歉吗?”

    “你什么时候见我膝盖软过?”沐瑶嗤鼻,“这一次我就跟他杠上了。”

    霍霍撇撇嘴,不敢多言,疾步跟在沐瑶身后,屁颠颠的回房去。

    萧容着实被气得不轻,这会脸色铁青,身上杀气滕然。便是胡青瞧着,也是心下一惊,自知王爷这是动了大气,只得毕恭毕敬的行礼,低低的说了一句,“王爷,郡主回房去了。”

    “简直无法无天!”萧容切齿,“混账!”

    胡青低低的劝慰,“王爷,郡主放任惯了,是故没有约束,这也怪不的郡主。此次赐婚乃是皇上下旨,虽说若是王爷推诿倒也无妨,可是皇上好面子,难免有些难堪。”

    萧容又岂会不知其中缘故,只不过——有些东西,如今想想也的确是自己意气用事了,没有思虑妥当。算起来也是自作自受,所以此刻后悔似乎也有些晚了。

    扶额揉着眉心,萧容轻叹一声,“盯着她,下次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

    “若是郡主抵抗呢?”胡青问。

    这的确是个问题,沐瑶是凤阳郡主,又会点功夫,而且性子又很冲动。这般争强好胜的女子,做起事来不管不顾的,若是有人敢拦着她,她必定是要动手的。

    这么一想,萧容更觉得头疼。这丫头还真是惹祸的祖宗,重不得轻不得,得想个像样的法子好好的治一治。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若这丫头是个内敛沉稳的,也许他还得多存一份心思,可现在摆明了这丫头是个直肠子,所以只要控制就不成问题。

    头疼,实在是头疼。

    “郡主敢顶撞王爷,说明在郡主的心里,当王爷是一家人,方才听郡主那口气,只是任性罢了!”胡青只能捡好听的说,有些事儿得王爷冷静下来才能做出选择,否则你添油加醋的,到时候出了事还得怪在你的头上。

    萧容轻叹一声,起身的时候眸色微沉。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站在院子里很久,身子微微僵直,抬头望着漆黑的夜空,良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一夜过得很漫长,每个人的心里都装着事儿。

    有人提心吊胆,有人歇斯底里。

    漆黑的角落里,传来女子低冷的吼声,“你说过不会杀人的,可你又骗我!”

    有男儿的声音,低沉而暗哑,“我不想骗你,人真的不是我们杀的,如今我们只想自保,只想好好的活下去。我答应过你的事情一定会做到,我保证——我对天发誓,只要拿到解药我就会走。到时候我带你一起走,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相伴一生。”

    “你还在骗我?”她带着抽泣。

    最后变成了呜咽,一种让人闻之心酸的哭泣。

    僻静的假山后头,云筝被他抱在怀里,她埋首哭泣着。双手死死抓着他的衣襟,双肩止不住颤抖。她哭得很伤心,是真的伤了心。

    男子只有个背影,熟悉的背影。

    “别哭,看着你哭,我的心好疼。”他低低的劝慰,指尖钳起她的下颚,微光里俯首含着她的薄唇。辗转迂回,将她所有的哭泣都堵在了口中。

    这微凉的山洞里,晕开糜-糜的气息,夹杂着紊乱的呼吸,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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