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日拿着骨头到处走,不得活生生吓死?

    “这石头上好像刻着字,得洗一洗才能看清楚。”素兮蹙眉。

    这一块石头片上面布满泥土,根本看不清楚上头刻着什么,只不过手摸上去,能感觉到一些划痕所在。

    “我去洗一洗吧!”温故握紧了手中的骨簪。

    “原就是慕容的东西,也是你的。”赵无忧起身。

    素兮将石头交还给温故,“不知道上头写了什么,是不是有关于蝴蝶蛊的秘密?”

    赵无忧不言,温故不答,这两人倒是别有默契。

    温故把东西带走了,素兮搀着赵无忧回了房间。

    “公子就不怕,温故到时候……”素兮顿了顿,回头望着坐在桌案前发愣的赵无忧。公子的神色越来越奇怪,尤其是来了这宅子之后。上一次是惊慌失措,这一次是满腹心事。

    赵无忧似乎并没有在听素兮说话,指尖轻柔的拂过手中的骨笛。

    外头传来一声响,“大人,知事大人求见。”自从有了营帐一事,赵无忧便下了命令,不管是谁,哪怕是简衍,若要靠近她必须得通传,不可私自放行。

    回过神来,赵无忧收了骨笛,“不见!”

    “简大人说,有要事禀报。”外头的锦衣卫道。

    赵无忧看了素兮一眼,“你去看看,我不想见任何人。”语罢,她直接朝着床榻走去。

    素兮颔首,疾步走出。

    在院门外头,简衍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看到素兮出来,他便已经明白了赵无忧的心意。她不愿见他,哪怕他为她做尽一切,也挽不回当初的情分。

    “简大人何必苦苦纠缠。”素兮面色无温,“如今你与我家公子唯有公事,无谓私情,是故还望简大人以后能公私分明。终究是尊卑有别,莫要乱了规矩。”

    简衍凉飕飕的看了素兮一眼,“我只是想提醒她,小心为上。这一路,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素兮一怔,“什么奇怪的事?”

    “既然是规矩在先,还望素兮姑娘能代为通禀一声,就说是下官察觉了一些事情,有关于咱们身后的那些尾巴。”简衍俯身作揖。

    素兮深吸一口气,看样子这简衍是非要见到赵无忧不可,否则誓不罢休的。

    可偏偏,赵无忧着实不想见到简衍。

    瞧一眼空荡荡的院子,密林深处总透着一股难掩的阴森诡谲,耳畔是鸟语虫鸣,本该极为悦耳,可是此刻唯有惴惴不安。

    “等着!”素兮往回走。

    简衍等在原地,眸色微冷。

    素兮也拿不定主意,还是等赵无忧自己抉择吧!

    “不见!”赵无忧还是这两个字。

    “公子就不想听一听吗?”素兮不解。

    赵无忧进了被窝,“若他真的关心我,真的对我好,就不会以此为要挟,而是处处为我着想,处处以我为先。素兮,感情这东西你也经历过,何为付出何为索取,你还不清楚吗?”

    “这些只是他的借口罢了,想见我一面却要用借口来诓我,你觉得我会见他吗?在我跟前还玩这些伎俩,打量着我这些年的朝廷俸禄都是白拿的吗?”

    素兮一笑,“公子所言极是,只不过卑职也有些担虑,若他真的知道一些……”

    “那他就是同谋。”赵无忧躺在了床榻上,背过身去。

    素兮蹙眉,“公子?”

    “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回他。不必顾及颜面,他如今是驸马爷,本就不该有任何的念想。我能容忍到今时今日的地步,已然是全了昔年的青梅竹马之情。若再咄咄相逼,就休怪我不念旧情。”这就是赵无忧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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