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神恶煞,丁水生苍白的脸更是白上几分,“你们想干什么?你们是谁?”

    “废话少说,跟我走,带你出去!”那人转身就走。

    丁水生还愣在当场。

    那人回眸,眸色幽幽,“想一辈子待在这里,老死在大牢?走不走随你!”

    丁水生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但是能离开大牢,是他如今最大的心愿,自然急匆匆的离开。什么都比不上自由来得珍贵,这外头自由的空气,那般新鲜。

    他坐在马车里,整个人都激动起来。

    出来了!这么多年,终于出来了!

    饶是死在外头,也比在大牢里发霉发臭的死去,好得多。何况在里头,他也见不着杜玉娆,横竖都是一样的结果,还不如出来搏一搏。

    万一侥幸活下命来,还能再见她一面。

    如斯想着,便真当被人送出了城。

    杜玉娆忐忑不安的坐在茶棚里,叫上一壶茶,一个人焦灼的往进城方向眺望,但愿那孙晓云能言出必践,但愿这一次不是在耍花样。

    而事实上呢?

    当那白面小生走下马车的那一瞬,杜玉娆手中的茶碗一晃,滚烫的茶水翻在手背上,瞬时将白皙的手背烫得通红。

    “水生?”杜玉娆哽咽,数年未见,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竟是这样的无话可说。相逢无言,唯有泪千行。数年不见,人事全非,说过的走过的,转身时都只剩下沉默。

    丁水生站在那里,定定的望着容颜未改,可眼睛里却已少了某些东西的杜玉娆。疾步上前,他快速将她抱在怀里,潸然泪下,“真好,终于见到你了。”

    杜玉娆站在那里,不知该作何反应,只是任由丁水生抱着。

    好在茶棚里没什么人,可杜玉娆还是推开了他。有那么一瞬,她觉得有些感觉还是变了,变得不再如初。原来过了那么多年,人真的会变。

    约莫,是心变了吧!

    “玉娆,你在等我?”丁水生大喜,这些年他被困在大牢里,浑身的肤色都透着异样的苍白。如今在阳光下晒着,竟泛着少许灼伤的红。可他很高兴,那一双死灰复燃的眸,散着迷人的光,晶亮的望着她。

    许是因为长久不笑,对着丁水生的时候,杜玉娆也忘了如何去笑。淡漠疏离的面色,透着丝丝倦怠,“水生,你终于自由了!赶紧走吧!”

    “走!”丁水生拽起她的手就想走。

    下意识的,杜玉娆抽出手,神情犹豫了一下。

    “玉娆?”丁水生愣愣的盯着她。

    杜玉娆呼吸微促,快速背过身去,“水生,我有话要跟你说。”

    丁水生想了想,当即道,“玉娆,我们先离开这里,这个安全的地方再说好吗?刘弘毅随时都会追来,我不想让这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又这么丢了。”

    这倒是实情,杜玉娆的话到了嘴边,终归没有说出口。

    马车还在,只是车夫没了。

    估计方才他们二人只顾着续话,倒是把车夫给忘了。

    “来!”丁水生搀着杜玉娆上马车,“有什么话,我们边走边说。”

    丁水生难得逃出来,如果再被抓回去,估计下一次刘弘毅就会把他藏起来,再也不会被人找到。思及此处,杜玉娆只能暂时妥协,有些话还是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清楚罢了!

    马车渐行渐远,杜玉娆回眸看了一眼金陵城的城门,心里隐隐有些莫名的不安。

    她不能出来太久,否则暖暖想她了又该如何是好。

    殊不知,刘弘毅在七星山庄吃了瘪,如今回到了书房,却见密室里空了,佳人早已没了踪迹。一肚子邪火蹭蹭蹭往脑门上涌,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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