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表达自己的喜欢。

    当年输给了唐闲后,黎小虞业余时间便会找人指导自己的棋艺。

    教下棋的是名女子,昔日的女国手,三十七岁,如今已经退役在家相夫教子。

    她对黎小虞说:“我与我家先生下棋,他倒也不会处处让我,但总会让这盘棋下起来,观赏性足一些,尽可能走得久远一些。”

    “二小姐若是将来有喜欢的人,便可以在棋局上试探,他若也喜欢二小姐,便是不会下棋,也会细思凝神,纵使棋道有所造诣,也甘愿入局。”

    黎小虞没有这样的机会,今日总算逮着了。

    但与唐闲对弈,就像在跟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在下棋一样。

    一些棋语中的明示暗示,他半点不在意,只是想着如何用最有效的方式,结束棋局。

    人说与心爱女人相依的小径越漫长越好,巴不得九曲十弯,绵绵无尽头。

    唐闲就很毁气氛,他不折不拐,就顺着最笔直的道路走到尽头,因为直则通顺。还会用一脸你们好墨迹的目光看着对方。

    路灯亮起,夜幕降临。

    在异地的堡垒的街道上走着,看来来往往的年轻人,甚少有过孤独感的黎小虞,心里有些难受。

    还有不到四个月,自己便要嫁去宋家。人生明明还很漫长,却就是有一种即将终结的感觉。

    这些心绪她不会去说,十七岁本就是多愁善感的,家里的人也不会理解。

    至于唐闲?他大概更不会理解吧?

    唐闲十岁的时候,被整个学区的人误解,也没见着他辩驳什么。

    就是淡淡的反应。

    “哦,原来你们都不信的,那算了,我懒得说了。”

    于是他成了作弊者。

    这个人到底在乎什么呢?总觉得自己与唐闲的关系很遥远。是因为自己的个性太怪异吗?

    黎小虞怔了许久,才发现黎铮跟了过来。

    “你过来干什么。”

    “这地儿我熟,你出来逛,我可以当导游。”

    “不需要。”

    黎小虞没有说话,就闷着声走路。黎铮便跟在后面。

    走过了一条主营奢侈品的街道,看着妹子也不像是想购物的样子,目光偶尔会落在停留在街道的男男女女身上,却没去看玻璃窗里那些昂贵的商品。

    事情有些麻烦,看着黎小虞长大,又是旁观者,黎铮当然清楚妹妹的苦恼与愁思。但这件事黎铮帮不了她。

    他叹了口气,说道:

    “小虞,我们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世事皆是一笔笔交易。在我们将别人呢当做商品的时候,也得有将自己看作商品的觉悟。”

    黎小虞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脚步,始终一个节奏走着。

    “唐闲这小子不错,真挺不错的,要说聪明,还是你聪明,这眼光,我原本对这人还有些怀疑,但今儿瞧见了,果然是值得我黎家帮助的。但是他将来跟我们或许会是好朋友,也就仅此而已。”

    黎小虞还是没有说话。

    “不过唐闲给我印象虽然很好,但我还是觉得宋缺更优秀一点,这小子可是个天之骄子,对你帮助更大。好吧,这话有些混蛋,是对咱黎家帮助大。”

    “五个七层的堡垒,我们和一号联姻,两家都是有底蕴的,将来第层的开拓,也会始终快人一步。第层对整个人类社会的推动与帮助,从前面几层就能看出来,所以妹妹,我当然想咱们的人生有爱情和远方。但是……”

    “烦,我知道了,我没有想推掉这门婚事。”

    黎小虞终于开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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