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呐!速将崔威打跪堂前!”

    “遵命!”两名衙差迅速上前执行』闻听一阵哎呦,崔威“咕咚”跪倒堂下,叩首告罪道:“小人知罪,还望大人息怒,宽恕一二!”

    “公堂之上,若再敢肆意妄为,本县决不轻饶!”“啪”,再次拍惊堂木。

    “是……!”崔威连连点头道:“小人谨记,再也不敢了!”

    “嗯!”冯知县微微将头一点,又问道:“崔威,本县来问你,你可知道这锡箔包褒漆盒的本来面目?”

    “回大人问话,小人知道!”

    “很好!”一拍惊堂木道:“当着本县公面,快快如实道来!”

    “是!”崔威亳不犹豫地回道:“锡箔之下,乃是一长三尺七寸,宽三尺二寸,高二尺的红木漆匣,上雕有九龙祥云图案,另刻有‘盛酒具器物’纂体小字五枚‰大人一一详察!”

    二贼闻听清楚,吃惊不小,身体犹如筛糠一般颤抖不止。

    冯知县传令公属匠人,剥开锡箔,一一查验,果然与崔威所言分亳不差』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贼人,如今可还有话说?”

    “大人冤枉呐!仅凭此,又怎可妄下论,断定此匣原归他所有的?”卢照发仍狡辩不认。

    冯知县气冲斗牛,一拍惊堂木,喝道:“好个刁钻之徒,事到如今,竟还敢抵赖!来人呐!拖下去重责四十大板!”

    “遵命!”两名衙差上前执行』闻听贼人被打得死去活来,哀号之声不绝于耳!

    施杖完毕,仍旧拖上堂来,“咕咚”扔于堂下,只见卢照发被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直教人不忍正眼瞧看。

    冯知县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贼人,还不速将渔舟之上谋害崔相公,劫掠其所属财物的详细经过一一道来!如仍执迷不悟,休怪本县刑责苛刻,定当再赏你四十大板!还不快招!”“啪”地一拍惊堂木。

    “速招,速招!”堂下衙差齐敲棍道。

    卢照发自知犯罪非轻,若招认出来,定然是死路一条,索性来它个死猪不怕开水烫,顽抗到底!

    见他仍不肯招人,冯知县愤怒已达极点,正欲下令再施杖责,师爷却口喊“且慢”,走上台前,来到公案里侧。

    冯知县心中颇为不悦,面上稍有怒气,开口问道:“敢问师爷这是何意?因何要阻拦本县对贼人动刑的?”

    师爷微微一笑,附耳低语道:“大人且息雷霆之怒!贼人自知所犯罪过非轻,如若招认出来,定然是难逃一死∞论大人怎样责打,却只不过是徒劳费力尔∪若一不留神,用刑过甚,将贼人毙命杖下,岂不是大大的不妙了!搞不好,一旦传到上司的耳朵里去,对大人的仕途,也是大有影响的。”

    冯知县闻言,自认为颇有道理,面上稍显喜色,朝师爷问道:“那依先生之见,此事又该当如何是好的?”

    “只需如此……”附耳低语一番,冯知县听罢,心中甚喜,笑道:“好主意!就依先生的意思办!”一拍惊堂木,喝道:“今日天色已晚,暂且作罢!来人呐!将贼人夫妇押入大牢,关押一处,明日再审,退堂!”

    “威……武……”

    四名衙差一齐上手,将卢家两口子搭下堂去,直朝牢房而去。

    且说卢家夫妻被关一处,见四下里并不曾有任何闲人,心中放松了戒备,竞相埋怨起对方来:

    “发哥,依我先前之见,就该一刀结果了这厮的性命,可你偏偏不听呐!非要将他溺死河中的!这下可倒好,人没死成,反倒连累自家受罪。哼!我看你也是活该!”

    “好了,莲妹!”卢照发勉强支撑坐起身来,说道:“事已至此,说这些还顶个屁用的?依我之见,当初就不该听你的,咱压根就不该做出这档子事情来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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