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颗“狗血剧”的脑子,靠不靠谱吧,实在也跟他这生长环境有关,从小到大,“狗血剧”看太多,卫家的、宠家的,他自家的,不得不练脑力啊。

    再一个,爱宝局长把他爹何剩那“荒唐撒野”的性子遗得太好了,脑洞一开,必要尝试,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以不可谓不“精心策略”,他有严密的“路线图”呢:先弄到胜玉的血----杨玄谨的血----杨玄谨老娘彭藏仪的血。爱宝局长办事严谨呢,是的,验dna不一定非要血液,但是弄这些人的毛发呀唾沫呀太容易“遭污染”,干脆弄最保险的血,万无一失。比如胜玉,体检抽血再理所当然不过,她到哪里去生疑?

    然后就是杨家人的血了,这个难搞,爱宝谋思良久,实在不得其法,只有“退而求其次”:弄头发?他这几天一直想着怎么拔这两人的头发呢。结果,老天都爱爱宝,看把他成全的……拔“准太后”头发的机会来了。

    爱宝和贝玉站在亭子外,“准太后”坐在亭子里正和成一师太叙话。

    “准太后”难能趁天气好来寒溟寺礼佛。寒溟寺正好地处爱宝他们分局管辖内,于是爱宝他们分局负责此次“太后”出行警卫。你说是不是芝麻掉进针眼里,巧大发咯。

    “咳,这瞎老太太精神见好啊,”爱宝小声说,

    贝玉淡笑“天气好人精神都好,我怎么见你眼神靡靡,纵欲过度了吧。”

    “胡说!小爷我一向洁身自好,卫贝玉,我警告你,千万别在贝贝跟前诋毁我清誉啊,否则我跟你拼命。”

    贝玉抬起手磕在唇下轻咳了声,眉眼里是真笑意。他们一家都爱撩爱宝,这货从小就是个宝气。

    “贝贝现在没空理你清誉不清誉,这二胎怀的她头疼,来的突然不说,也比怀童美那时候更折腾她。”

    “该死的童小周!”爱宝同志咬牙切齿。

    贝玉瞧他一眼“你恨他没用,我家的女人好像有这个传统,二十来岁一胎,四十来岁再一胎,我不就这么来的?”

    爱宝也瞧他一眼“你家二胎都不是好东西。”

    这点贝玉不跟他见识,他多半说的也是实话。他当年在胎里折腾他妈妈时,想想,和如今这小二胎折腾贝贝差不多,都是晕天晕地大吐特吐不得了。

    聊着呢,见师太起身了,看来亭子里的叙旧也结束了。

    “贝玉。”老太太习惯地喊了声自己的“眼睛”,

    “嗯。”贝玉应了一声,静稳得一如他父亲。

    “你代我送送成一师太吧,路不远,可是心意。”这话一出,成一也不好推脱了,贝玉送她下了台阶。

    机不可失啊!

    爱宝凭着自身强大的“赖皮精神”很快和“太后”“混熟”,

    “哟,您这后头有根白发,白通百,百里百长,富贵意呢。”

    逗得老太太直笑“你这小子,嘴甜误事啊。还是拔了吧,百里百长是好,白里白多可就行将就木咯。”

    爱宝同志多么激动滴、小心滴拔下了这根白发,绝对“货真价实’,带毛囊滴,

    殊不知,

    一根白发乱乾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