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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子牛这回算彻底体会到这句诗的绝妙处了。

    堪想“末日”准备“受死”的心态,却,忽的又是天下大变之姿。还是只有她瞧得见的,时空再次“唔嗞”一闪!……变回来了,一身赤果的子牛这才真叫若无骨地坍塌在马桶边,她自己一时都无法相信会出现这样的奇迹,鼻酸无法,命运为何要这样捉弄她……

    当然当下一刻绝不是她“悲春伤秋大惊动”的好时刻,子牛还知道场合,就算一身软绵酸疼得好似被车碾过,咬着牙也得先把衣裳穿好。可。外头的朝犁等不了呀,半天子牛没声儿,他确信她在里头,一着急又敲门又呼喊地动静越来越大。子牛怕他这样会招来更多人,那可真说不清楚了,今儿他当之无愧的“男主角”,这会儿不在主席台上安坐接受“群臣膜拜”,跑女厕所来……这是要干嘛呀!

    子牛撑着把长裤套上,衬衣都没来得及扣,把门打开……朝犁一看呐,子牛这泪渍满面还衣衫不整的。“子牛!这是!……”脑袋一轰,随即一想,不可能!这么短时间。而且没看见旁人进出!……外头听见有人过来了,子牛一慌抬起手想拉他进来,也不用她着急了。朝犁已经倾身抱起她脚后跟一踢,小格间门合上了,子牛还在他耳旁小声疾喊“锁上!”朝犁急着先扭头亲她的额角“怎么了子牛……”手背后“咯嗒”落了锁。

    听到落锁的声音,加上他这一抱,又是如此心疼关切的口气,子牛再也憋不住,抱住他的脖子咬着唇痛哭出来。

    咳。这回是着实把她吓狠了,千钧一发,而且舅舅还不在武汉撒,想想刚儿的危难时刻,就算给舅舅打通了电话又如何,远水解得了近渴吗!

    她实在没劲儿,抱他脖子都抱不稳,人像团软绵绵的棉花直往下垮,就是哭,哭得还这伤心,朝犁当然心疼无法!紧紧抱着,一手掌着她后脑,不住亲她的眼睛面庞“到底怎么了,跟我说呀,子牛,你要我怎么做……子牛,我要怎么做……”吻住了她的唇,黏磨得恨不能把那心里的疼都剖开给她看……明显感觉子牛呼吸越来越重,渐渐缠着他的唇已然反客为主,好似要不够的,贪婪地掠夺了!

    原因很简单,自他一口气度过来,子牛浑身一震,好似充进能量,越吻越深,劲儿就越来越足,刚儿不可自拔的软绵酥麻也渐渐散去,你看她抱他脖子的手都有劲儿了,叫她如何不要更多……朝犁被她吮的很快就要意乱情迷,主要是太想念太想念了,手都摸到敞开的裤腰处抓出红印儿,但是,这会儿的朝犁可不同以往了,怀里的,是他藏在最心底里的,小心珍视的,明显她现在不正常,怎能欲念为先?朝犁埋进她裤腰的手渐渐松下来,变成轻拍,安抚地轻拍,他感受得到子牛现在很激动,他得像守护着珍宝一样慢慢陪她缓下来……

    子牛松了唇,靠在他肩头重重喘着气,脸庞泪渍都没干,眼神些许迷茫,唇却红的娇艳无比,看着真叫人怜透心扉,

    朝犁依旧轻轻拍她,“舒服了些么,”

    隔了会儿,子牛稍稍点点头,

    朝犁抬手抹她的眼泪,故意把语气放轻松“好了,不想了,怎么样都过去了,”

    他这样不详问下去最好,子牛又点点头,

    外头进来那人看来就是洗了洗手,磨蹭了下,出去了。

    朝犁也没做声,捡起内衣,给她脱了衬衣袖子,子牛自己接过来穿上,朝犁低头给她扣扣子,子牛好小声说了句“谢谢。”朝犁也没抬头,扣着扣子,声音也轻“你别怪我就好了。”

    子牛吸了吸鼻子“那件事本来怪,现在不怪了。”

    朝犁又给她提裤子,衬衣扎警裤里,两人也没多矫情,如实说着想法“那事儿我绝对有错,叫你受委屈了,我去过北京,可是没用。”他也没看她,这声“没用”很坦实,说是找她无果,也许也是说自己没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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