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高就高在,至今,慧智都没意识到自己归根结底才是他的一颗棋子儿,还以为,她在拼命求这位老同学帮助自己“一偿所愿”……

    对易翘而言,他这叫“全然被动”,一丝火星儿不沾。

    客是谁请的?你易翘吧,

    地儿谁选的?你易翘,

    慧智,是中途碰上,

    我因父亲召唤,提前离场,后头发生的事儿……房里只有你和她,你意乱情迷强了她,她是谁的女儿你也敢?是她特意设计你也好,你兽性大发也好,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应该说,易翘着实是防不住的。

    首先,他不知道千岁恨他已绝非“拆迁”这件事了,参合进子牛……“子牛”确实能叫人“发疯发狂”,往绝路上算计,易翘经历的“前车之鉴”还少么,他自己不也直接把王如安“算计”进绝路了么……

    于是,他防不住这会是一场“鸿门宴”,况且,这是自己做东呀!

    自己做东又如何,木上庄划。

    谁的地盘,才真正是谁“做东”!

    千岁这段时间一门心思就等你这场“做东”了,无论你在京城哪个角落宴请他,结局,一样。

    可是,

    千岁也有想不到的,

    最大的“想不到”就是因为,他着实没把易翘对子牛的“感情”捋清楚。当然这也怪不得千岁,易翘自己都捋不清楚,何况他人?

    只一条,“易翘怕女人”这点,谁也想不到吧。

    没错,从易翘对子牛的感情忽如其来变得别扭不堪开始,他就开始“怕”女人了。

    表现就是,任何女人在他眼里都是“洪水猛兽”,好像都有可能害他。

    可笑是吧,易翘自己都快发疯!他知道这是心里有病,可还难以启齿去治。

    为了面子,他照样在外头“花天酒地”,却小心和每个女人保持距离。

    这会儿,和慧智独处,易翘又“犯病”了,

    他趁慧智去上洗手间,

    悄悄在对着桌边的隐蔽高处放了两只随身携带的摄像头!

    谁也探不进这男人内心深处,这就是他极度缺乏安全感的最直接表现:只要是和女人独处,他就怕自己“被害”,所以一定会暗放摄像头,他一定要留下“自己被陷害”的证据……

    哎哟,独独他对子牛不会这样咧!他坚信,子牛不会害他,他却不停想法设法地想“害”她,坚决不离婚,怕“祸害”不死你,不甘心,不甘心呐……

    多亏这两只摄像头了,易翘这次“被害妄想症”着实“发病”发在点子上了,

    他是如何渐渐变得不清醒,

    如何在,就是那样不清醒的状态下,依旧激烈如本能遇见“洪水猛兽”一般抗拒着发骚的慧智,以至于,最后堕楼!

    是的,易翘“怕”死她了,就算一身魔火乱蹿,他宁愿选择跳楼!

    他到底碰没碰,强没强,两只隐蔽的摄像头记载得清清楚楚。

    可就在他晕迷的这段日子里,

    他已“坐实”了“强要了彭成徐小女儿”的事实。

    三人成虎,抵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