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刺痛”。

    “我想回家了,是回我老家,观音,你今晚带我回去好不好。”

    她紧紧赖在观音身上,两手抱着他的脖子怎么也不愿松手的样子,

    观音顺了顺她颊边的发,“怎么不爱玩儿了,你不最喜欢推牌九。”

    她凑到他唇上,迫不及待,“谁说我最爱玩了,你又知道,”要挨上。观音头往后稍一退,就是不叫她如意,眼睛却是看着她的唇,“那你最爱什么,”他这样子简直要把她迷疯撩疯,她撒娇地直扭,一点不隐晦,“最爱亲你最爱亲你!”观音一笑,叫她亲上了。

    观音掌着她的后脑勺让她尽情在自己唇舌里肆虐一番,她的口红全混在他的唇里唇外,她的哼哼声全腻在他的呼吸里……光吻唇她还不够,她还非要顺着他的耳根下往他脖子上往他肩头上啃咬,解了他领口两颗纽扣了,手也插进去了……咬得他一疼,观音捉着她的下巴再次抬起含住她的唇锋,低低笑,“身上全是你的味儿了。”“就要。”她迷迷糊糊说,想起来又zhe,“我们走好不好,我现在就想回家……”

    “回家干嘛,急着爬上他的床,让他喂饱你?看来我父亲着实‘亏待’你太多,叫你饥渴成这样。”

    突然冷冷一声闯进,门无声息在身后推开,重庆的脸依旧在阴影里,跟他的声音一样冷。

    桃花吓一跳,却根本不舍得离开观音反而抱得更紧,回头看他,像个小孩子。

    观音也没松手,似乎并不慌张,

    他这样子饶是男人看了也得动心撒,

    作为一直偏冷静淡的男人,观音艳起来原来这般妖人!

    他领口衣扣解开一二,从唇锋开始,下巴,颈脖,衣衫扯开隐露的肩头,全是红印儿,惨遭摧残,有些红,是口红,有些红,是她吮出来的,

    此时抱着妖精,他丝毫没有被捉住的惊忙尴尬,眼神依旧稳沉,当然眉宇间还是放得柔,因为,他抱着的,是她;他面对的,是重庆。

    观音低头看她,“你出去再玩一局,一会儿如果你真玩够了,我送你回家。”

    桃花点头,又抱住他,“他会不会揍你!”

    观音微笑摇头,“他不会。”

    桃花既害怕又有些烦厌地躲着从他身旁走过,重庆那一刹那多想抓过她来狠狠揍她一顿!

    是的,他现在特想揍人,就想揍她!揍她个不要脸的妖精!她真毁了一切,毁了我的父亲,毁了我的兄弟,毁了……这个“我”的念头即将流露出来时,重庆紧急刹了车,一抹羞愤冲头,他冲上去抓住观音的衣领扬起拳头就要……呆役狂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