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会谁谁了。这样,找付晓宁,让他现在就赶往宜宁,以接党长夫人回东都参加党长追悼会直接把人接出来。”

    事实,确实还是观音想得周到,

    党长一死,朝局更复杂了,他说“小鬼难缠”一点不错,警字头的、军字头的现在都张狂得厉害,各为其主。就算观音以议长如此尊贵的身份去要人,你怕这些地头蛇就会乖乖拱手奉出啊?一看是卫观音亲自来提人,他们不更兴奋,非磨死你不可!

    桃花禁不起磨,观音这件事上也禁不起磨,他去当然能把人要回来,但是不会快,与其如此,不如敞敞亮亮公布桃花的身份,党长才故亡,他挚爱的小妻子无法走出悲伤隐居宜宁,党长追悼会一推再推,不能再推了,必须接回他的遗孀回东都主持仪式。这个理由,这种关头,谅谁也不敢造次使坏吧!

    果然,情形跟观音想的一点不差,

    说东都来人,人家颤都不颤一下,

    部队这边,虽说它仅仅是一个小副连长擅自调兵惹了祸端,上边的军部却一听为的这个女人竟然引得东都来人接……有心的幕僚们赶紧献策,这得折腾一下。

    说起徐延这边呢,他到真不会针对桃花,不过眼对眼儿跟军字头的杠上了,他也绝不是服软的主儿,自是不让寸步。

    付晓宁一吼,“撑破你们的狗胆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党长夫人都敢扣!耽误了党长的追悼会,你们谁来负这个责!”

    着实还没大胆到那个程度,付晓宁如当日护她逃府邸,半拥着走了出来。

    桃花裹着厚厚的黑色连帽大衣,帽子把头也盖住了,

    一路走出来,警灯烁烁,军车间隔着警车成对峙状态,

    沿路,无论大小官员、军官,还是普通警员、普通战士,各个神色凝重,宜宁大半城区都戒严了,可想这场警方与军方的对峙闹得有多大!

    桃花上了一辆小轿,疾驰而去,直奔机场。呆丰刚巴。

    观音站在风中,看着车驶来,越来越近,他的衣领都被风吹得直挺挺打在脸上,

    车停稳,车上的人儿下来,却是立在车门前两手紧紧抓着门哭得……

    观音走过来,抱住她,桃花转过来一手死死抓住他的衣襟,仰起头,“观音,我错了。”

    观音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住……

    付晓宁眼睛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