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远一些的地方下崖壁,两人一直往前走,到一处镇甸吃了热乎的米饭,购置了一些生活用品;问清楚四周的县城和州府,两人随即出发。在经过一片树林时,小念化妆成男人,钱劲也略微改变一下自己的容貌。
抵达新县县城,两人找了一家中档客栈住下,随后出入食肆茶馆,了解当地情况,顺便也轻松一下,毕竟风飧露宿已经五十多天。
第三天,小念说,“劲哥哥,那个刘达我觉得必需要惩治一下,简直就是一个恶霸。”
“惩治他还不是小菜一碟,不知道他和官府那个钱大人是不是如民间传言那般相互勾结,不然,那个钱大人也应该一并受到惩处。”
“那我们今晚去他们两人的家里刺探一回吧。”
“行,我们两人分开行动,你去刘达家,我去钱大人家,不要贸然动手,早去早回。”
亥时末,两人着上夜行衣,分头行动。
趴在钱大人家的屋顶上,钱劲取掉一块瓦片,听着客厅三人交谈。
其中一络腮胡子朝一武夫拱手说,“钱大人,那李家对您这么不敬,我看不过去,要治一下他们才行。”
另一精瘦之人也说,“就是,要他们把三小姐献给钱大人做八姨太还不愿意,分明就是看不起钱大人。”
钱大人,“人家已经是定亲了的人,不愿意也是正常的;不过既然我要娶她做姨太太,那么他们家就可以把亲退掉。不是还没有结婚嘛,结了婚又能怎么样呢?”
精瘦之人,“就是,钱大人能看上她,是他们家里的福气;你看五姨太现在多好,她们家里也很好;有吃有喝,方圆几里哪家敢对他们不敬?”
钱大人,“刘达,你明天找一些人到他们家里去坐坐,挫挫他们的气焰,不要以为家里有一个秀才,和秀才订了亲就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络腮胡子,“得嘞,钱大人,您就放心;不劳您出面,我就会把这件事情摆平。”
钱大人,“侯三,那座矿怎么样了?都已经过去八天,那些人还舍不得放手吗?”
精瘦之人,“那老家伙顽固得很,说是他们庄里的祖业,怎么都不肯松手;我看也得采取一番行动才是,我明天也叫几人去他们矿上转转。”
钱大人,“我就不信了,在新县还有人能不给我钱某人的面子;那么多人都想结识我,他们竟然还敢阻拦,看来胆子还真不小。想去年,捕头孙大为都被我干掉了,他们那些人手无缚鸡之力的,能成什么事?!”
刘达,“就是,钱大人一碗酒就把孙大为送走,他们家里人来县衙闹又怎样?还不是没有什么结果?哈哈。”
侯三,“不过我们也不能大意,我有眼线反馈,说有几家正在相互通气,准备再来县衙告状,我们还需要采取对策才是。”
刘达,“那班穷鬼能成什么事?随他们闹将便是,不是还有计大人嘛;放心,他们翻不了天。”
钱大人,“就是,只要老计往我这边一推,我慢慢调查取证便是,三五十年才能调查完毕,谁能说得清楚呢。”
侯三,“高,钱大人就是高!那我就放心了,明天去矿上转转。”
钱大人,“刘达,侯三,你们两个可要把你们手下那些小崽子们的嘴巴缝严实喽,不能漏出半点消息,不行的话,咔嚓了!”
钱劲一听,好家伙,还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看来这钱大人在县衙还有帮手;想来也是,一个捕头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肯定会有人暗中策应。
飘下房屋,找到钱大人家里的钱柜,把银票全部取出,把银子也全部取出;再找到武器存放处,取出两把剑、一把刀。
一脚踢开房门,两下就把刘达和侯三击晕,钱大人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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