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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人立即离去,程副省长周围只剩三人;念妹拿着枪,照着其脑袋就是一枪,看到后脑血花溅出,掉头就走。

    旁边三人一愣,两人快速伸手去扶程副省长,第三人也飞向屋顶,往念妹方向追来;不过没用,差三四呼吸的时间,念妹已经照直往前跨过两条街,而那人沿着房屋的走向追了两条街。方向都错了,自然看不踪影,更谈不上追,那人又折返追了一阵,无功而返。

    钱劲在看到火光后也径直过来,不过所有事情都已经结束,念妹已经离开,追击之人也回到院子内,捕快和军警也已抵达,院子被围成水桶一般。

    看着乱哄哄的场面,钱劲没有继续看下去的欲望,转身离去。

    第二天,首府沸腾,街上不觉得,酒楼茶馆和客栈则是议论纷纷,都说报应到了,那些倭寇全部死了,程副省长也死了,从此首府就太平了。

    不过也有人对此表示担忧,有些事情不是一个副省长就能决定的,肯定会有人支持,不然他的所作所为也不会那么大胆;那些倭寇也会有后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有人说,官府从那家商会里抬出十六箱古玩和古籍,还有四五千斤金银,不知道他们怎么能弄那么多东西,也没看见他们做什么大生意;来路不明,来路不明啊!

    第三天,街上到处贴满悬赏通告,鼓励民众提供线索。而此时,钱劲两口子已经在省府八十里以外的风景名胜区游玩,欣赏着奇山峻岭,蹬踏着羊肠小道。

    回到首府,距离案发已经过去八天。两人开始上街购物,此次行程已经很久,到该回去的时候了。

    两人买了六个怀表,这样可以看时间,而不需要经常估算;在书店买到一本地图册,不过是很简单的那种,但可以知道自己正处于中华民国东南;东边还有一个省,要走出哪个省才能到海边,南边距离海边也还有一个省;到首都还要经过四个省。

    钱劲却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省的人;身处深山老林旁边,也没有人来收租之类的,不知道自己属于哪个县,更谈不上知道自己属于哪个省了。问念妹,她也不知道,看来需要回去问问师傅才行。

    看到左上角的一九二六年编制出版,钱劲问,“念妹,现在是哪一年?”

    “不知道,怎么啦?”

    “你看,这上面说一九二六年编制出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我们明天找个人去问问吧。”

    第二天,两人在街上随机问了两个老先生,得知已经是民国十五年六月,公历一九二七年六月,这才知道自己所处的年月。真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

    两人一路缓行,赶往青县。钱劲又在寺院里听了三天晚课,接着赶往杞县。拿着预订的剑和匕首。一路走一路添加东西,此时钱劲两人的马背上已经有接近六十斤金银,银票一千一百万;手枪三十九把,子弹一千一百多发。

    到新县县城时,念妹不时出现干呕,吃东西也开始呕吐;钱劲以为她生病了,带着她去找一个中医。

    老中医给念妹号了一下脉,说,“没事,有喜了。”随后告诉念妹,不能剧烈运动,要经常养气,不能动了胎气。

    钱劲一听,有些发懵,随即抱着念妹就回到客栈,重新规划一下回家的路线,可不能再走那森林里了;决定回去时走官道,虽然要远一些,但路上平缓。又在马车行租了一架马车和一个车夫。

    有了身孕,念妹自己也开始小心起来,自觉不骑马,也不主动挑逗和钱劲打赤膊战。看到路边的杨梅,总是要钱劲去买一些来,如果是荒无人烟的地方,钱劲就毫不客气地能摘多少就摘多少。

    每天的生活也是有规律起来,三餐都要吃上热乎的饭菜,不赶夜路。

    两人慢悠悠地往家赶,回到家时,已经是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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